上官婆婆眯眼望着楚瀚,笑嘻嘻地道:“小子,膝盖很疼吧?”
楚瀚冷然向她瞪视,闭嘴不答。
上官婆婆嘿嘿笑着,说道:“练这多年功夫,却要眼睁睁地看它毁于夕,可真叫人心疼啊。”
楚瀚感到背脊发凉,心知只要这猫脸老婆婆声令下,围观众人立时可以上前将自己打死,轻点,也可以打断自己双腿,让自己彻底失去苦练多年飞技。他念头急转,知道自己命运完全操控在面前这个猫脸老婆婆手掌之中,她要自己死,那自己可是全无活理。他是该哀哀乞怜、苦苦求饶,还是妥协屈服、为之效命?
在那瞬间,楚瀚心底顽强叛逆占上风,说道:“上官婆婆,小子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拼死拼活想赢得‘飞戎王’之牌。怎,如今这牌子落入手中,你挺眼红吧?”
楚瀚已跪半日,膝盖剧痛,后脑又被石头砸伤,加上上官无影那顿马鞭,整个头颅热辣辣,好不疼痛,他勉力定下心神,更不去望那银牌,只直视着上官无嫣双杏眼,说道:“便说不服,又有何用?总有日,你会分出个高下!”
上官无嫣听,仰天大笑,良久不绝。她扬起下巴,轻蔑道:“上官无嫣岂屑与你这等鄙陋小子较量?”说着将银牌收入怀中,转身上马,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上官无影又骂几句,也跟着纵马离去。
楚瀚偶侧头,见到柳子俊站在旁,显然将刚才那幕都看在眼里,白俊脸上不动声色,言不发。两人目光相对片刻,柳子俊便低头退去,消失在人群中。
上官兄妹离去后,那尖头鼠目上官家小弟上官无边又得意起来,拾起块石头作势向楚瀚扔去。楚瀚转头向他瞪视,冷冷地道:“你敢扔,叫你头破血流!”
上官婆婆侧眼望着他,说道:“你要问什?”
楚瀚冷笑声,即使是冷笑,双颊仍浮起两个酒窝,说道:“想当年‘独行夜猫’好大本事,取什皇宫重宝、武林神器,都易如反掌,却为
上官无边微迟疑,忽听后面有人叫道:“上官婆婆来!”
人丛分开处,但见个颤巍巍老妇,拄着狐头拐杖走过来,正是上官家族长上官婆婆。
上官婆婆皱着张猫脸,望上官无边眼,并不出言阻止,只微微点头。上官无边眼见婆婆也为自己撑腰,更是得意非凡,使劲便将手中石头向楚瀚扔去。楚瀚早已有备,伸手抄,接住石头,立时反手扔将回来,石头回势极快,瞬间正中上官无边额头,登时鲜血长流。
旁观众人大哗,纷纷叫骂起来:“小混蛋竟敢作怪!”“在祖宗堂前受罚还敢出手伤人,当真无法无天!”“小杂种不要命!”
上官婆婆眼见楚瀚接石、扔石手法,透露出极高深取技,不但眼捷手快,而且精准无比,比起孙子上官无边不知高明多少。她心中凛,轻举狐头拐杖,旁观众人登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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