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喜欢——可你不相信,还怀疑是台湾特务——对不对?你这种想法太奇怪,其实是良家女子。”
“没怀疑你是特务,你让考虑下,不过是希望多花点时间互相多解点——”
正说着,突然二楼传来摇铃声(两老夫妇叫她就摇铃),她向他笑笑,离开他房间,去二楼。
他见她上楼就来到客厅坐下,警觉地观察着二楼动静。
很长时间没有动静,
他笑起来,从她手中夺过口琴,望她眼:“你真很有想象力,其实表里如。”
“不见得吧?你琴声说明切。”
他愣愣,意识到她说有点道理,不由讪讪地说:“好,咱不谈这些。下午出去次,给你买回个热水袋。”
她霍地站起:“真吗?太感谢你。”
她跟李强来到他房间,他把放在床上热水袋给她,她捧着热水袋说:“你为什待这好?”
“知道你心里什都明白,女人感觉是挺灵。”她目光炯炯地说。
“这是外国民歌两百首里边歌,现在们这儿不能唱。”他岔开话题。
“是吗?是由于‘w.g’关系吗?”
“也许。但相信以后定能唱。”
“点都不懂你意思。当然,凭直觉,你是个多情善感人。”
你千万要把记在心间,
要等待着呀要耐心等待着呀!
情郎,心像那黎明温暖太阳,
送到日夜思念地方……
歌声停止。四目相视,他们脸都绯红。
想当名音乐教师。”
“这想法很不错,你吹是曲恋歌。很喜欢。”她说着,在他身旁坐下来。
“喜欢就好。”
“你能再吹些别吗?”她笑吟吟地说。
他又吹曲,吹是印尼民歌《星星索》。
“你不是说怕冷吗?”
“是,昨晚冻夜。”她温柔地望着他。
“所以,怕你今晚再受冻……”
“与其怕受冻,还不如睡在起。真,晚上个人真难以成眠……”
“知道——请给时间。”他避开她目光说。
“哦,你是这样认为吗?”
她微微笑,伸手从他手中拿过口琴,吹下,随后玩弄着它。
“喜欢艺术人般都是多情善感。”她喃喃地说。
“你说有点道理,不过好像不是这样人。”他漫不经心地说。
“你看上去冷冰冰,但你内心世界火般地热。”
“你唱得真好。”他说。
“这首歌们那里人都会唱。”
“你们那里人?什意思?”
“你太敏感!”她注视着他说。
“感觉不会错,但不会说。”
当他吹到第二段落独唱时,她轻轻地唱起来,歌声十分悠扬。
呜喂——风儿呀吹动船帆
船儿呀随着微风荡漾,
送到日夜思念地方。
当还没来到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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