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回到客厅坐下。难道那对老夫妇住到三楼去
？
是不是该上三楼去看看？可昨晚不是想好，装成个傻瓜蛋来取得他们
信任？跟芳梅娟谈话
点都不聪明，她怎
会怀疑是个警官？也许他们已经对行动有所察觉？真让她识破天机就糟——他感到很矛盾，又希望马上解他们这伙人来龙去脉，迅速把案子破，又怕走漏风声由此坏大事。
他想起凌雨琦，想起凌雨琦每句话，终于平静下来。他将装傻装到底，以取得他们信任，然后把他们情况查得水落石出，最后把他们网打尽。
现在他又回忆起昨晚每个细节，突然想到曾说起过要为芳梅娟买个热水袋，便站起身出门去。
晚上，李强吃过晚饭，帮芳梅娟洗碗筷，收拾好，就从自己房间里找出那只口琴，来到花园长椅上吹起来。
琴声凄婉苍凉。
“会跟他联络。”
“你们怎联络？他住地方又没电话。”
“他到外面来打。如果遇上险情，他直接打到处里。”
“你可以去他那儿看看，也许他需要你帮助，当然，别,bao露……”
凌雨琦想想，答应。
鬼神相处得很好？”
“别胡扯，人怎能跟鬼相处呢？”她咯咯笑道。
“说你昨晚没睡好，去睡会儿吧，午饭来烧。”他关切地说。
“不，可以下午睡。”她又看他扫会儿，说：“进去，你也快点进来，外面冷。”
她转身进去。
他吹口琴是在下农场劳动时跟部里个老干部学会，那时那老干部跟他在同个寝室里，每到晚上，那老干部没事就吹口琴，如泣如诉，很有韵味。他觉得好听就跟他学起来，后来吹口琴水平竟然超过那个教他老干部。
如今他什歌都能吹，也习惯晚饭后吹会儿，所以这次来执行任务也把这玩意儿带上。
现在他吹曲子是《草原之夜》。
“多浪漫夜晚，看来你像是个搞艺术！”芳梅娟走过来说。
曲完，他才答道：“喜欢艺术，曾
下午，李强突然发现，芳梅娟已在自己房间里睡着，便拿起热水瓶步步地走向那对老夫妇住房间。
他敲敲门，但里边没动静。他感到奇怪，又敲几下，仍没动静。
他想推门进去，门是锁上，推不开。
他放下热水瓶，拿出早已准备好万能钥匙，想把门打开，但突然听见三楼有人走动声音，便连忙藏好钥匙，拎起热水瓶，轻手轻脚地走下去。
可三楼声音又没。
他望着她背影，心中充满种莫名其妙感情。
市公安局侦缉处路明办公室，路明和凌雨琦等正在起研究工作。
“李强怎样，怎还没消息？”路明吸口烟说。
“他准备打入pp组织内部，需要花点时间。”凌雨琦说。
“上面催得很急，希望能早点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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