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是直接办案机关,所以他们每天有无数起案件要去办。杀人放火事情少,小偷小摸可多得数不过来。”说,“所以,觉得子砚要是有时间,可以多花点心思。”
“大早来,子砚就已经开工。”林涛显然不满意回答,“每天她都是最后个走,这几天她可天天都在加班!子砚,这个咱们不收,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可不能把身体熬坏!”
“这个,也行。”也觉得十分过意不去,于是退让道,“这项工作本身就是大海捞针,付出工作量大,但可能收获线索概率小。最近休息休息也行。”
“没事。”程子砚低着头说道。成为大家讨论焦点,尤其林涛还使劲在帮她说话,这让程子砚脸色变得更红,“林科长……没事。”
“话说,这个女还真是精力够旺盛。”韩亮见状,边摆弄着诺基亚手机,边转移话题,“这就是传说中‘公共汽车’吧。”
愚蠢与残忍是这里些现象;所以愚蠢,所以残忍,却另有原因。
——老舍
1
拿着块硬盘,走进办公室,坐到正在忙忙碌碌切换着视频监控程子砚身边,非常不好意思地说:“市局那边又反馈过来七个。”
程子砚面露难色,涨红脸蛋,像是憋句话,硬是没有说出来。
“‘公共汽车’?什鬼?”陈诗羽皱起眉。
“就是,就是对私生活不检点女性种贬称吧。”韩亮解释道。
“哦?”陈诗羽没好气地说,“那要这说,和上官金凤发生关系这些男人,也是‘公共汽车’呗?”
韩亮最近说什,小羽毛都点就炸。这次他又撞到枪口上,于是立刻笑笑道:“错,这个称呼确不合适。”
“同时拥有多个性伴侣,如果双方都是知情、自愿,只要不伤害到其他人,跟别人也没有什关系。”陈诗羽显然不是在
“不会吧,这都三十多个,他们是想把子砚给累死吧?”陈诗羽站起身来,说,“子砚又不是神仙,再怎有本事,也追不出来啊。”
程子砚看看陈诗羽,流露出些感激神色。
市局对上官金凤调查,越来越深入,却像是陷入泥沼。到目前为止,查出和上官金凤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男子,数量已经升至三十五个人。人数越多,对于本身就不算庞大专案组来说,压力就越大。男子数量越来越多,数字还在不断攀升,很难对每个人行动轨迹都完整复原,所以市局不得不将部分压力转移到视频侦查部门,希望通过监控追踪,来确定这些男子在九月十日左右行为轨迹。
可是,这又是谈何容易件事情?视频越来越多,整理线索也越来越复杂,这让平时收拾得干净整洁程子砚今天早晨都忘梳头。
看着程子砚日渐憔悴,林涛也有些看不过去:“他们市局不也有视频侦查支队吗?为什什任务都往子砚身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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