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支队接着说:“警犬追到赵辉居住楼门口时候,正好碰见赶来赵辉家出警另队警员。问,说是赵辉在两个小时前,也就是七点钟左右时候,刚刚报案说,自己在家里被人抢劫。这队警员刚给赵辉做完笔录准备离开。”
“啊?”大宝说,“他正好在这个当口也被人抢?”
“贼喊抓贼事情也不少见。”王杰局长开口说。
大宝点点头。
陈支队说:“们当时就觉得不对。血迹是直到赵辉家,中间都没打弯儿。然后赵辉还正好在死者被害半个小时后报警说自己被抢劫,而根据技术部门提供情报,熟人作案可能性又那大,最后加之赵辉对整个‘被抢劫’经过根本就说不清楚,所以们二话不说,就直接把赵辉带回来。经过对赵辉家现场勘查,们在客厅里发现把匕首,大小和法医说杀人凶器差不多,然后提取匕首上血迹和赵辉家里几滴滴落状血迹送检
?”
“知道,你们说头绪,就是指她丈夫?”点点头说,“门窗完好,不定要敲门或者开门入室吧?尾随,趁其开门时候冲入门内也是可以。”
“这个绝对不可能。”陈支队说,“因为两名死者起回家上楼时候,正好迎面碰见二楼住户。二楼住户和她们有些远亲关系,所以平时走动也比较多。这个调查点不会错,也就是说,昨天下午六点钟,两名死者上楼,正好碰见二楼住户下楼。如果有尾随人,自然会被二楼住户看到。然而,并没有。所以们可以大胆地排除尾随进入室内。”
“看起来,你们已经把她丈夫控制住?”问。
陈支队点点头,依旧愁容满面,说:“其实们内心都确认是她丈夫干。”
“有什依据呢?”心存疑窦。
陈支队说:“派出所接到报案后,立即保护现场,然后从市局调集血迹追踪犬。毕竟楼道里有滴落血迹,凶手手上和凶器上也应该沾有大量血迹嘛。果真,警犬跟着血迹行走方向路追去,直接找到死者丈夫家。”
“这是很好证据。”林涛说,“不过,她丈夫不和她们住在起?”
“是这样。死者丈夫在市电力公司上班。嗯,怎说呢,就是国家个蛀虫吧。”陈支队说,“他嗜酒如命,每天早晨到单位点个卯,就会立即到附近小酒吧里去喝酒。天天都处于醉酒状态。因为死者对他这点不满,就要惩罚惩罚他。在半个月前,死者要求她丈夫赵辉到他父母留下老房子里住。因为赵辉父母也都是电力公司,以前供电局老职工,所以分房子也在这个小区,距离案发现场也就隔着几栋楼。父母去世后,房子就直空着。赵辉住到老房子后,不但不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们去他家里勘查时候,发现地面上全是二两装二锅头瓶子,满满屋子。”
“这应该就是病理性醉酒。”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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