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鄙视地斜睨过去,秦弈干咳两声不说话。
能互相调戏打打闹闹妹子当然好玩,这个好玩指不是物理上好玩,是情趣。原先误以为安安是个羞怯怯碰就碎小白花,那虽然
秦弈推拿下。
安安半张着小嘴,脑子都空。
“嗯,现在应该没事。”秦弈若无其事地收手,站起身来:“好好休息,先生就不打扰你养伤。待你伤愈,要学音乐还是道法什,们再议。”
说完背着手晃三摇地离开,仿佛刚才什事都没做过。
安安傻愣愣地看着他离开背影,脸上这时候才慢慢泛起红霞,继而美目流转,那眼波媚得直欲滴出水来。
安安原本偏过头羞愤小模样,眼睛悄悄转过来,在秦弈脸上扫下,又迅速藏回去。
先生会怎做?
却见秦弈发呆片刻,却很快又从呆滞状态变回云淡风轻笑容:“安安啊,讳疾忌医是要不得。先生也不怪你口无遮拦,来,别乱扭,躺好,先生给你做个详细检查。”
流苏“扑哧”笑出声来。
这回轮到安安瞠目结舌。眼睁睁连秦弈大手伸过来都不知道该不该躲下。
心口,听着有些暧昧,实际上和程程青君差异巨大某部位并不是回事。如果所指准确话,可以不触碰任何不该碰地方,即可感知心肺状态。
然而秦弈指搭过去瞬间,安安微微扭动下,于是位置有微妙偏差,变成“很不君子”揩油行为。
安安句“请自重”,羞愤交加,泫然欲泣,直把秦弈弄得瞠目不知所对,那手触电般收回来,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抹滑腻。
他终于确定安安在干嘛。
绝对不是心口疼,这不需要解释。但也不是勾搭……
好阵子,她才咬着下唇轻笑出声。
外面秦弈前脚离开她寝宫,立刻失去那云淡风轻模样,风样跑路。
流苏跳出来,在他肩头笑得打滚:“好玩,好玩,你和这只蚌很有趣啊!”
秦弈气急地往回走:“差点蚌壳里翻车,没想到这货居然这……”
说半,他自己也“噗”地笑出来:“这好玩。”
反应时间就那点,时没躲,那就别躲。
秦弈大手整个就覆在本不应该碰地方。
掌容不下。
安安鼓起眼珠子:“先、先、先生……”
“哦,怀疑你心口疼,是因为肝气淤积,影响到些气血囊肿,这个并不是什大碍,只要行之按摩推拿,理顺淤积就可以。”
而是故意打击他“君子脸”。
你摸都摸,还“人赃并获”,看你还怎保持那副样子。
至于之后是狼狈离开呢,还是索性抛开那层形象,化身大灰狼,那就看他自己。
话说这安安,也够矛盾啊……她应该是既喜欢仰慕这种君子风,轮到该解风情时候却又气他装模作样,才会有这种神奇表现吧。
女儿心海底针,秦先生再度被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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