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这意思是……”
棋痴不答,甩出道棋盘,坐上去,飘然而行。
口中高吟:“观者不必高于弈,只是不与黑白同死生。天上神仙何所争?亦复于此未忘情。”
声音渺渺,终至不见。
秦弈牙疼般吸口气,又觉得这厮开始云山雾罩地装逼,话里有话……
秦弈道:“这玩意无穷?”
“每颗都要耗费大量精力,材料亦极为难得,不是白来。”棋痴笑道:“此番你助乾元,这对弃子礼轻,可惜这边似乎没有什别适合你用,如这棋盘,你不学棋道用不……”
“已经够,这可是多条命玩意。”秦弈迅速收起弃子,笑道:“多谢师叔。”
“多条命?”棋痴斜睨着他:“可能是吧,每耗费颗弃子,跟在你身边女人就多条。”
“……师叔你老实告诉,这也是你算到?”
棋痴没有久留,他实是对混乱之地这种地方深恶痛绝,之所以亲身跑过来,除是为永绝个后患之外,其实为证道本意更浓些。
所谓玄阴宗和万道仙宫敌对后患是有点虚,倒是个恰恰乾元敌手算计致死过程很容易让他得到突破,这才是关键。在秦弈几年前预先通知棋痴时候,并没有想过还有这样层,可以说这件事真正成就是棋痴。
当然也成就羽浮子。再虚弱玄阴宗,那也是个宗主,毕竟还是曾经好几个晖阳大宗,再败落也有丰富资源和底蕴,假以时日又是个稳稳中等宗门,羽浮子借此底蕴自己证晖阳也不会很难。
倒是秦弈自己除点虚名之外没什实利,就连虚名都是马甲。
但他不在意这个就是。
但时至今日他也清楚,不是棋
“无非根据你桃花运,和些……嗯,说不清风云汇聚而判断。”棋痴拍拍他肩膀:“现在只是乾元,当时只是晖阳,能预判东西模模糊糊,不要真以为已经看尽切。至少……你那个小徒弟,就看不尽。”
“大乾事,真会与仙道各大宗有关?以前朝代起落,也没这样吧?”
“此时彼时,若有英雄中流击水,便是天下浪起。”棋痴顿顿,又道:“仙宫这边,你不用挂念,宫主伤势已复,还有所精进,如今也乾元,别人想欺上门可有点难。”
秦弈吁口气:“那就放心。之前总是担心给仙宫添麻烦,心中憋闷。”
“想做就去做,只要是对,宗门自当挺你。什都怕给宗门添麻烦,要宗门何用?倒是你这点手段,多看,少做,不入局中,是为观棋。”
“师叔你真要走?”
“留在这干嘛?在呆下去和那群白痴起下棋,老夫命都要短几年。”
“此地风景宜人,炉鼎妖娆,不是挺好福地嘛……”
“正是因为有这些妖娆炉鼎,命才会短几年。”
两人路行到玄阴宗门口,棋痴停下脚步,又摸出对棋子送给秦弈:“呐,弃子,知道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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