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要报应更狠吧,你要是心?”
“……”
两人终于都住口,程程笑意越发扩散,秦弈还是没有表情,其实是根本不知道怎回答程程最后这句。
可能……确实有点这种念头?
秦弈不确定。
程程居然无意识地挠挠头,咀嚼两遍最后那个词,才猛然醒悟那是什意思。大眼睛瞪大起来,仿佛不认识样打量秦弈。
“怎,真以为是个君子,不会污吗?”秦弈面无表情:“不但很污,还很自私。”
流苏点个赞。它坐在棒子里吃瓜看戏有阵,这出戏很好玩啊。
程程神色越来越古怪。直到这时候她都说不出半句话来,仿佛真被施术变成哑女。
秦弈叹口气:“其实倒想让你想清楚……无论是曾经哑女,还是如今你,好像都是因为被救之后动念。不知道你解多少,也不知道这种感情是否牢靠,会不会又是遇到什情况就可以舍弃……”
秦弈端着酒杯,久久没有去碰杯。
甚至慢慢还放下。
程程看着他动作,眼中渐渐有些失望。
他这是……不愿意带她走?
是嫌这人身只是累赘呢,还是根本就对她无意?
过好阵子,程程才笑道:“你言下之意,没有马上就走?”
不去追问,秦弈竟觉得有点冷汗隐隐。他吁口气,顺着转开话题:“是,欲在妖城修行段时日,还望大王关照。”
“是哪个伪君子说,不希望这个程程和妖王挂上关系?”
“咳咳,只是走个后门,又不是什妖族内事……”
程程媚声道:“原来你喜欢后门?
程程又想开口,秦弈再度摆手把她话压回去:“别误会,不是记仇,而是真在考虑你吃药之前说那句:当你不再虚弱时候,行事是否相同。建议你想清楚,也给时间想清楚,也想知道是不是只贪你美色……你又何必急于时得到答案,这时候得出答案未必是正确。”
程程终于笑起来,总算蹦出来两个字:“迂腐。”
“难道你真希望借妖狐血,把两个你都上,无情走人?”
“或许那对你对,都算好事。当初曾坑过你,被你玩弄丢弃,或许也是应得报应。”
“不这觉得。”
秦弈没有去碰杯,没有“共饮”,慢慢把酒杯送到唇边,自己啜口,继而放下来,很平静地道:“不同意。”
程程神色彻底失望下去,那温婉眼神慢慢有点冷意。
她原本很庆幸自己有如此双身,似乎有种两全其美方法,但他不同意……他无意,那切都是空谈。
正待她想说什,秦弈提前开口:“你双身,不是两个人,不是妹妹跟走,而姐姐做妖王……这是两回事。”
程程怔怔,却听秦弈慢慢续道:“那个妖王也是你,她若是会随便招赘个什妖怪,那算什?算和谁连襟呢,还是和谁异路同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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