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毕竟只是晖阳初期,本就算不尽,更算不秦弈,他身上……有点迷雾,看不分明。”棋痴笑笑:“不过至少这步让你俩关系破局,老夫算是媒人?”
居云岫灿然笑,大大方方地行礼:“是,此事真谢谢师叔。”
秦弈在旁边听得很是无语,也不知道插什话好。居云岫回归宗之主智慧,他总觉得脱开恋爱脑时候,居云岫其实该比叶别情更通透。
叶别情破不开关,居云岫真可能可以。
居云岫
秦弈道:“你还当此地是你归宿?”
“是。”居云岫道:“他总归是传道受业之师,饮水当思源,他虽不仁,不能不义,真连琴棋书画传承都割舍。”
“唔……”
“事实上琴棋书画宗也自己坐镇三百多年,上次你收入门那些孩子,也曾去点拨过,已经有人启蒙凤初呢……这是属于自己情感,又与他有什关系?”
秦弈叹口气:“你真要帮你坐镇?说句实话啊,替你短期留守还好说,长久自己都不知道跑哪去。”
交流是吗?”
狼牙棒跳起来:“谁是棒……”
秦弈死死摁住狼牙棒,个劲赔笑,都不知道说什才好。
居云岫却没与流苏较劲,甚至根本不问流苏来历,只是道:“你既有故友相伴,也是该走时候。”
秦弈叹口气:“这直接吗?”
“并不需要你坐镇,岂能误你?”居云岫忽然抬高声音:“师叔,请现身见。”
叹息声响起,棋痴愁眉苦脸地从山道走上来。
居云岫淡淡道:“师叔棋算缜密,当知此时?”
“去吧去吧,老夫坐镇便是。”棋痴叹口气:“明知道师兄之意,没去帮你。事情到这步,见面有愧,也没脸再摆什老资格谱,玩什诸事不问。”
“师叔已是帮,当初算计郑云逸画卷。”居云岫低声道:“做这步,就是为让师父预估出现偏差,增加意外因素。师父谋局本就很多漏洞,意外越多,失败几率也就变大。只不过师叔并不知道,秦弈本就带幅很要紧画来,无论有没有这步,秦弈早已涉足,变局早就已经在他身上。”
居云岫微微笑:“你也想到不是吗?”
秦弈道:“别留坐镇什,要走起走,你都不在,谁爱呆这种地方。”
居云岫似在犹豫,流苏便道:“建议是最好不要。那成蜜月,互相迁就对方去处,而不是随心历山河,重寻己道。于你而言,御敌有晖阳在侧,再无自立成长之心……无论从哪方面看,除可你让你们多腻在起之外,对她对你都没什好处。”
居云岫听不见流苏传音,却看见秦弈沉默下去。
她便知道那个棒灵“教唆”些什,倒也不想问,便道:“此去也不是去不回,不过是修道者常规要进行世间游历,经历得太少,该是弥补之时。此处还是归宿,定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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