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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定定地看看秋姜，再看看如意夫人，半响后笑
起来，越笑越大声，嘴里流出无数血沫，可她全然不顾，继续放声大笑。
秋姜淡淡道：“现在，你服吗？”
“
服，当然服，有什
能比得上血缘呢？就像皇帝老子
样，大臣再忠心，皇位也是要传给自家儿子
……”红玉轻蔑笑，看着眼前这对姑侄，“佩服你，夫人。真心佩服你。如意门训练这苦，考试这难，任务这恶心，们这些命不好人，没选择，只能承受。可你连自己侄女都舍得塞进来跟们起混，让她杀父！杀友！杀公爹！杀丈夫……”
红玉说到这里，重新将目光对准秋姜，看着她，就像看着世界上最可怜人：“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赢？你错。输人是你啊。因为马上就能从这见鬼地方解脱。而你呢？你得活着，等待源源不断敌人来找你报仇，等待野心和欲望将你口口反噬。祝福你，七儿。祝你顺利接任如意夫人之位！带着如意门千秋万代！永远活在这个冰冷、恶心、满是血腥地狱里！无父，无友，无夫，无亲人！”
“她是……你……”红玉忽然有个很可怕想法，这想法令她再次颤抖起来，“女儿？”
秋姜轻笑声：“不是。”
红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秋姜又道：“她是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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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非手下子抓住镜子。
似有叹息：“傻孩子，如意门中，怎可能有公平？”
“但强者为王，你是门主，更不该破坏规矩！”
如意门内，切靠实力说话，就像养蛊样，七宝全是路拼杀冒出头，这也是红玉敢在夫人面前挑战七儿最大原因。
但这次，如意夫人破坏这条门规。
秋姜忽然笑，笑得充满恶意：“这就是要纠正你第三点——你认为，为当如意夫人，杀所有女竞争者。事实正好相反——是为让当如意夫人，所以没有第二个女候选人。”
说完，她就用力握住心口上剑尖，将整把剑从前方拔出来，连带着拔出还有长长丝带。
血如浓浆般随着丝带抽扯喷出来，可
然后他扭过头，求证般地望向朱小招。朱小招轻轻地点下头，证实这句话。
七儿，是如意夫人亲侄女！
听起来非常不可思议，但细想之下却又觉得，如果个门派要延续，血缘确是最安全保证。
只是此事，红玉并不知道，而朱小招却是提前知道？为什？
颐非心中疑惑越来越深，那种不详预感也就越来越重。
“什意思？”
“意思就是，从开始，从出生起，就注定是下任如意夫人。”
秋姜说着，走到如意夫人身边，跟她并肩站在起。
两人侧影被唯壁灯镀上层金边，红玉突然发现——这两人，长得有点像。
鼻梁弧度，下颌位置，竟像镜子两面，完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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