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小哥很认真地在听,面前这个人就像块超超超大磁石,将全场牢牢控制在自己节奏中。以至于不是在演,是真听懂这番话:
不会把你当成孩子,也不会把你当成被救赎对象。你愤怒,绝望,开心,哭泣,都是你自由。能做,就是给你这份自由。
“唰!”
声利落轻响打破沉默,褚青撕下页白纸,随手递过去:“现在请你回到座位上,尽力去写,好吗?”
黑小哥看看白纸,又瞧瞧他,厚厚嘴唇显得十分可笑,骂道:“再特给支笔行吗?”
“Fuck!”
黑小哥大步上前,直直戳戳地瞪着对方:“你特没听到话吗?”
说着,他拎起那个皮包,砰地砸到门板上。
“呵……”
褚青笑笑,不似方才态度,反而有些怜悯和无奈,问:“还有别招数吗?”
在?”
“是,现在就走。”
“哇哦,你太酷!”
邻桌同学竟然在羡慕,小帅哥起身,以种胜利者姿态道:“再见,兄弟!”
随后,褚青把他送出教室,重新关上门,道:“OK,每人拿出张纸,想解下你们写作能力。”
“别惹,当心废你!”黑小哥提高音量,气势却明显不足。
“这个包,它没有任何感觉,它是空。”
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弯腰捡起皮包,道:“也样,所以不会被你伤害,明白吗?理解你愤怒,以前也很愤怒,但你没理由冲发火,因为……”
他回到讲台上,直直盯着对方眼睛,道:“是极少数愿意给你机会人之。”
“……”
“没有纸怎办?”
刚送走位,个裹着头巾黑人小哥忽然喊道。
“情景是这样,你死,以此写篇细致文章……”
“傻逼,在问你话!”
“写写你朋友或父母,他们会在你葬礼上说些什,限时3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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