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笑叹道:“银庄所在多有,无非收受保管费盈利,对于寄存金银根本不敢去动,生怕坏信用。能够想到用钱生钱,唯真人而已。”
濮翔被夸得也有几分得意,哈哈地在笑。
薛牧笑容变得有几分古怪,瞥眼看看文皓,又对濮翔道:“不知真人有没有兴趣,重
薛牧便笑:“这年头修为不能代表切,濮翔兄和薛某修为都是属于见不得人,还不是也有些作用?”
文皓也笑起来:“这倒也是,星月炎阳,都颇得你二人之功。此外据说近期有位琴仙子,颇受追捧,可见音乐道慢慢也被世人重视,心甚慰。”
薛牧道:“音乐本就是反映人类情感艺术,可言志、可壮怀、可抒情,薛某向来觉得作为武道伴生媚术发挥,实在偏颇。”
文皓眼睛都亮:“真知己也。”
薛牧又道:“听闻,文师叔在灵州士人*员之间颇有名望?”
还愣着干嘛,快去让老吴上菜。”
薛牧拱手道:“临时有些要务……”
“诶,无妨,薛总管是忙人,不像们成天无所事事。”濮翔把将他按在首座上,取碟糕点放在他面前:“口福楼是灵州老字号,这里玩意儿很不错。”
薛牧倒是不怕人下毒,很是写意地吃块确认无毒,便把盘子端给卓青青:“给大家吃。”
卓青青笑着分糕点去,濮翔眼里闪过异色。
文皓摆摆手,叹道:“无非寄情酒色之辈罢,谈何名望?”
“那倒未必。”薛牧若有深意地笑笑。
此刻他还没打算把音乐事情说太深,目前文皓这人还需要观察——要知道文皓现在交往圈子里可是有大量*员士子商人,这人是真寄情山水呢,还是用这个姿态广邀人心,在灵州织网?
他没细说,反而转向濮翔:“真人在金钱上很有嗅觉,薛牧很佩服。以银庄聚财放贷模式,说真,般人想不到。”
这便是把话题引向此来明面上正题,濮翔摇着酒杯,笑道:“起初只是些外来客商朋友认为濮翔可信,更兼身后有个宗门武力支撑,他们不便带走大批金银便暂时寄存在这里。有天去赌场,见赌徒输光到处找人借钱……看着看着忽然就觉得,那些朋友去也要两年才回来,在这钱干放着也是放着,为什不拿出去放贷?”
他见人多,看得出来薛牧先吃并不是上位者做派,相反是为妹子们以身试毒来着……
这种不经意间暖心惜花表现,真是很容易打动女人心,这薛牧能在星月宗混得风生水起,果然不是没有道理。
“薛总管大驾光临,是炎阳宗面子。”濮翔敬杯酒,笑着介绍那位老者:“此乃们文宗主。”
薛牧早有所料,举杯致意:“在下是星月宗五十代弟子,文宗主是师叔来着。薛牧敬师叔杯。”
文皓有些萧索地叹气:“老啦,文某修为近年来不进反退,当不得句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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