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今天典型职业女性装扮,灰线格子短袖衬衫,露出冰雪肌肤胳臂,洋灰色筒裙、亮丝长袜,看张恪看来远不及她肌肤有质感,长发拿支琥珀色有机玻璃发簪挽在脑后,人看上去成熟多少。
张恪走过去将她鼻梁上黑色玳瑁框眼镜摘下来:“怎看怎别扭?”举到眼前看看,原来是平光镜。盯着许思看会儿,嘿嘿笑,将眼镜还给她。
知道今天打扮是有些怪异,张恪眼睛让人心慌,许思伸手将缕头发拢到耳
说好去许思家吃晚饭,临出新海通大厦前,许思先给巷子口便利店挂电话,过五分钟,才又打过去,这回是她妈妈接电话,告诉家里晚上领张恪回家吃饭去。
许思单车,龙头很活,张恪骑不习惯,差点冲马路牙子上去,吓得许思不敢让张恪带自己。张恪比许思高半个头,坐后车架子上,看着许思丰满微翘臀部扭动,淡黄色短衫紧紧裹着身子,腰肢纤肢,绷得紧紧,却有肉感,偶尔露出截,嫩腻如玉,看着丰满臀部与纤细腰肢以夸张而奇妙曲线连接着,张恪心里嗖阵麻酥,问许思:“手没地方摆,能搂着你腰?”许思没搭理他。
赶到许思家,家里没有人,估摸着出去买菜,先推门进院子,许思拿来电风扇,往风扇叶子上洒花露水,有茉莉花香味,张恪瞅着院子角落里有葡萄藤架,这时节葡萄还青着,跑过去跳下,要摘颗来,但没有摘着。
许思吃吃发笑,端来张凳上,站上去,藤蔓还高着,只脚翘起,只脚踮起脚,露出截白生生腰肉,张恪分明看见左胁下有粒红痣。
“青葡萄怎吃,牙酸坏怎吃菜?”许思母亲推开院门走进来,手里提着兜菜,“你去三婶院子里看看,她家葡萄早熟,早知道要吃葡萄,从菜市场买些回来也好,只买些杏子,也不知爱不爱吃。”
张恪笑笑,唤许思母亲婶婶,许思母亲便忙着收拾晚饭去,张恪便让许思继续摘青葡萄:“好吃酸。”
“够不着,你比高点。”许思扶着张恪手臂下来,让他上去摘葡萄,帮他扶着凳子。张恪摘下串青葡萄,弯身要下来,许思领口有些外搭,看见白生生乳沟,嫩腻如玉,忍不住探头多看眼,却给许思扇记。
张恪笑着将葡萄递给许思去洗,到吃晚饭时,果真牙酸吃不下菜。许思母亲笑着骂许思不该让张恪吃这青葡萄,许思将工作定下来事情说出来,也没有细说,许思父母感激不得。走时,许思父母要张恪将多买只野鳖带给家去,野鳖这玩艺儿,在九四年也不便宜,带回家也不好解释,张恪只让许思帮忙摘几串葡萄带回家。
……
第二天,张恪赶到新海通大厦,许思已经在那里忙碌,办公室角落里,摆着几盆君子兰、莆叶草,让明亮整洁办公室看上去生意盎然,盆栽都是许思用单车从自家院子里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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