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淳于琼声音里带着丝得意。他本来陪着颜良在外游猎,听到邓展醒过来,就急忙赶过来。
望着这张脸,邓展恍恍惚惚之间,被突然涌入回忆淹没。他回想起来,那是十多年前事情。当时邓展只是雒阳附近小游侠。汉灵帝组建西园八校尉,招募乡勇壮士,他前去应征,被编入右校尉淳于琼队伍。淳于琼是个耐不住寂寞狂人,终日带着手下外出游猎,无意中看到伙黄巾军,路追击,结果中埋伏。邓展拼死救下淳于琼,自己身负重伤,被送回雒阳休养。又过几天,淳于琼返回雒阳,得意洋洋地告诉邓展,他已经率大军找到黄巾军栖身村子,把贼人乡党杀个干净。邓展惊愕地发现,这村子竟是自己家乡。
淳于琼得知真相以后,决定给邓展个公开决斗机会。不料邓展只扔下句“要你亏欠辈子”,扬长而去。淳于琼追杀也不是,拦阻也不是,只得任他离开西园。后来邓展在中原游荡,碰到曹纯,欣然加入虎豹骑为曹公效力。
这些久远记忆慢慢复苏,随这些记忆苏醒伤痛也慢慢解封。邓展愤怒得试图仰天大叫,身体摇动,四肢逐渐恢复知觉,只是声带仍是麻痹,说不出什。
淳于琼站在榻旁,哈哈大笑,很是开心:“你知道吗?
公则脸立刻沉下来:“放肆!你这是怎说话呢?”侍卫们扑过去拳打脚踢,徐他抱头蜷缩在地上,但满脸愤懑却是遮掩不住。刘平心中不忍,在旁插嘴道:“人命如天,无分贵贱。郭大人,看他只是时失言,还是饶罢。”
公则拖着长腔道:“这两位是贵客,你们这般唐突,也不好护着你们。”史阿心领神会,转身对着刘平和魏文,双腿跪地,头咕咚声磕在地上,几乎撞出血来。徐他在史阿逼迫下,勉为其难地也磕下。
公则这才劝道:“这两个人是军细作,不知深浅,还望两位恕罪。”刘平表示不妨事,魏文盯着史阿,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句:“你剑法,是跟王越学?”
史阿愣,连忙答道:“正是,王越是二人授业恩师,您曾见过他?”
魏文原本表情僵硬,听到史阿这句话,却哈哈笑起来。在他笑声里,恐惧与愤怒交织在起,让他表情变得异常狰狞。
邓展睁开眼睛,第眼看到,是灰色帐篷顶。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斩首,颈部以下毫无知觉,只有塞满疼痛脑袋能勉强转动,视线像是被罩上层薄纱。
“你总算是醒啦?”个熟悉声音传来。
邓展努力寻找声音来源,看到却是张模糊脸,这张脸有对大得惊人耳朵,隐隐让他心里有种不太舒服感觉。邓展还在考虑如何开口相询,那张脸已经主动开始说话:
“哇哈哈哈,邓展啊邓展,是淳于琼啊!”
这个名字仿佛根钢针刺入邓展太阳穴,让他陡然警醒过来。淳于琼?淳于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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