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既然嫁作人妇,自然从夫。想不到他冷冷地回答:‘朕不需要贤良淑德女人,朕要是扭转乾坤能臣。’那时候性子直,便争辩说女子如何无能,吕后、马后、邓后,哪个不是撑起汉家江山?他有点意外,便拉着手坐到床边,问起朝廷之事。之前听父亲谈论许多,倒也能应对自如。”
“其实那时候他也只有十四岁,比还小岁呢,却努力摆出副大人样子。他稚气尚存,可那种挥之不去沧桑感,却是同龄人里绝无仅有。们对新婚夫妇,就这和衣躺在榻上,说着国家大事,直到三更还未见疲
伤口上,轻轻抚摸着,低声道:“刚才臣妾咬你时,你为何不抽出手呢?”
“你太累,想,也许发泄出来会好点儿。”刘协老老实实回答。伏寿咯咯地笑起来,然后摇头叹道:“陛下啊,你实在是太温柔……”她轻柔地为刘协取下冠璎,忽然俯身凑到他耳边,气吹如兰:“谢谢你。”
刘协耳根子阵酥麻,神情有些恍惚。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温柔似水伏寿,和刚才那个冷酷刚强伏寿,究竟哪个才是她本性。
他还在愣神工夫,伏寿已经为他宽衣解带,然后剔暗烛火,带着丝娇羞道:“陛下,可以就寝。”刘协脸“腾”地红起来,从昨天开始连串紧张考验,让他几乎忘掉自己还要面对夫妻应尽之礼。
周公之礼刘协早已有过经验,但是此时榻侧之人却不寻常。“这可是嫂子啊!”刘协内心在呐喊。听说在北地匈奴那里,有哥妻弟及传统,可这是在中原开化之地,而且他哥哥天之前刚刚离世,至今尸骨未寒。
“呼”声,屋子里最后根蜡烛被吹灭。刘协手足无措地躺倒在榻上,随即具温热身体也钻进锦被里。黑暗中,两个人谁也没有做声,刘协全身紧绷,生怕自己呼吸稍重,就打破微妙默契。
过不知多少时候,只热乎乎玉手从被子里伸过来,轻轻地摩挲着刘协手上伤口,力度不轻不重,既像是抚慰,又像在调情。刘协闭起双眼,感受着女性温柔,复又睁开,望着漆黑房梁,忽然开口道:“能给朕说说,兄长是个怎样人吗?”
抚摸着他玉手猝然停,然后缩回去。好久之后,久到刘协以为她已经睡着,伏寿声音忽然从枕畔传来:“第次见到他,是在们大婚之夜。”
说完以后,她自己先笑起来:“当时董卓专权,又是以贵人身份入掖庭,所以有聘无礼。只有母亲阳安公主怜惜,为备杯合卺酒,让与皇帝同饮。你猜他进洞房之后,第件事是做什?他走到面前,把合卺酒泼在地上,指着窗外说:‘关西骄兵正在长安城里横行,董仲颖正在汉宫内啖肉饮酒,四方诸侯都在作壁上观。如今汉室就如同这地上酒水,你为何往这个火坑里跳?’”
“那你是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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