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陈芝虎说道:“南朝都得‘青州大捷’,柳叶飞便是砣屎,也能将登州镇军主力调出来‘支援’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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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飞这数日来在府衙里坐立不定,看着青州形势即将崩溃,赶紧投降过去还能捞场富贵,但是将秘使派出去,他又
“周知众愿意?”高义问道。
“进临淄城,还由得他做主?”陈芝虎冷声说道:“大不战后还他五千兵马便是。”
“不用前锋营,虎帅怎吩咐都行。”高义瓮声道。
“有仗可打?也要去。”狗犊子卢雄说道。
“打败仗你也要去?”高义瓮声问道。
样都不能容北燕据有登州水师。”高义给陈芝虎点醒,时间也束手无策,“南朝要下密旨也快,当真要将登州水师撤到南面去,们即便是这时候率军赶去,也来不及啊!”
“也未必。”陈芝虎说道:“南朝真要将登州水师撤下去,就意味着彻底放弃山东。眼下青州还未给攻陷,梁习、梁成冲还聚集在济南,南朝哪那轻易下决心自断臂?但防万,要你率部在青州城外打场败仗!”
“打败仗?”高义脸上横肉抽搐,他晓得陈芝虎这是稳敌之计,将登州水师拖住,但叫他去打败仗,心里还难以接受。
“怎,败仗就打不得?”陈芝虎虎着脸瞪着高义。
“前锋营就那点种子,折损个人都叫人心痛。小败,虎帅计策怕是难行,要是大败,虎帅,你心里不痛?”高义拧着头说道。
“让卢雄去,败也要有败样!”陈芝虎说道。
“狗犊子气血冲上头,可只会往前冲啊!”高义劝道。
场必输仗,将根筋狗犊子带上战场,不是害他性命?
“没那多废话,他要不听话,打晕拖回来就是。”陈芝虎脸色沉下来,说道。
“大败之后,怎接下去?”高义问道。
陈芝虎纵横沙场半生,倒有半声名是靠前锋营挣下来。
与陈芝虎出身样,前锋营将卒多为死囚、大寇、死士,陈芝虎用他们杀戮沙场,在军纪上也是极为放纵,以逞其凶悍残,bao之气。即便在李卓治下,屠城寨、索掠敌境也是常有之事,是原东闽军中极有特色支精锐。以高义为首,前锋营勇将颇多,以敖沧海当年之武勇,也只能屈居高义之下。
陈芝虎征战沙场半生,领兵或众或寡,但前锋营兵权却从未放手,几乎是作为亲卫使用。而陈芝虎每逢征战,又喜欢身先士卒,所以前锋营几乎每战都作为陈芝虎用之攻敌先驱精锐,也是陈芝虎部分声名最盛精锐。
这支精锐,兵力自然不会太多,陈芝虎征战半生,在大同曾领兵七八万人,前锋营也仅四千余众,时至今日,差不多都是百战精锐。为谋登州水师,故意让前锋营在青州城下大败,高义舍不得。
“周知众率部已过恒台,明日就将进城,将他部编入前锋营,你领着去打青州便是。”陈芝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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