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昏头。”梁氏轻声喝骂,说道:“你回来没看到驿馆外护卫又添许多?你想保命,顾家父子就不想保住富贵,保住性命?顾嗣元虽说差点气候,总是有些能耐,不幸是,大概是跟林缚做郎舅吧。济南啊,们是去不!”
“那可如何是好?”左贵堂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
“慌什,点做大事体统都没有,叫外人看笑话!”梁氏压着声音轻斥,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元嫣在旁将丝绢递过来,梁氏接过捂嘴咳阵,说道:“这把老骨头还有几两重,他们想拆还不容易!”
“你去将顾嗣元请过来,就说哀家想请他送老身与鲁王殿下去峡山大营,青州这边还是早日拥立新帝好,若是念这段时间情谊,哀家写道折子请他代为转呈新帝!”梁氏说道。
元嫣听太后这句,那清亮眸子闪过线异样神采,呼吸都紧三分,她也想不明白,太后奶奶怎突然
青州驿馆里太后及鲁王等人,驿馆自然给青州军“保护”得严严实实……
推门进屋,看到太后皱如桔皮脸在灯下犹如鬼怪,左贵堂在堂前跪下叩头,哭诉道:“事情都坏在林缚小儿手里……”
“什?!”鲁王元鉴海还要问左贵堂与淮东谈得如何,谁想到他进来就哭丧着脸说事情砸在林缚手里,急从椅子上冲下来,抓住左贵堂肩膀就问,“到底发生什事情?”
顾嗣元自然不会将消息通报给梁太后与鲁王知道,左贵堂肩膀给抓得生疼,给鲁王状如疯虎样子吓怔住。
“海儿,天意如此,不可强求啊!”从左贵堂推门进来时脸上颓败样,梁氏便猜到是什结果。她眯着眼睛,要元鉴海少安毋躁,伸手跟左贵堂说道:“密诏你可随身带着?”
陈元亮也是晕头,没有将密诏从左贵堂那里要去,左贵堂将装密诏锦盒递给太后,太后婆娑着将锦盒打开取出密诏,凑着烛火点然!
鲁王给太后举动吓跳,忙将密诏争过来,也不怕烫,空手将密诏燃起火苗拍灭。密诏本是绸制,点着火,烧起来就极快。鲁王将火拍灭,密诏也给烧得面目全非。
鲁王急得大哭起来,屁股坐地上,道:“老祖宗,你烧这个为何?你烧这个为何嘛!烧这个,这些时间来心血就多白费!白费啊!”
“痴儿,这密诏要多少有多少,烧掉又如何?这时候留在手里,你想留条命都难啊!”梁氏叹息道。本来天下想着朝登位为天子,哪想到临到头竹篮打水场空,这里面落差换旁人也承受不住。
“老祖宗,你可要拿个定主意啊,这江宁可是千万不能去啊……”左贵堂膝行到跟前,把鼻涕把泪哭泣,这皇权争夺历来血腥异常,要是鲁王跟他们没有起异心,也就罢,世富贵总少不,关键是起异心,宁王登位后哪可能再容他们快活?“要不是趁青州不防备,出城去济南,鲁国公不会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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