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稍稍停顿,说道:“钱庄对屯寨放印子钱,支持沿
朱艾最初献盐渎扞海堤图,入淮东做工造官,又做屯长,林梦得此时举荐他给李书义当副手。
林缚点点头,说道:“行,调他给书义做副手不错。”
“有半年时间,编丁定亩事情也差不多能做成。”林梦得说道:“倒是不晓得海陵四县,税粮能增加多少?”
淮东两府,也就崇州、海陵两县好些,其他县灾害情况都比较严重。便是到后世,苏北地区都是传统穷困县市,经济要远比苏南地区欠发达。
编丁定亩与减免丁税杂捐,对地方税赋作用是加减。七月中旬,林缚就将诸县举荐吏员,主要是将诸县情况摸清楚,半年时间,实际上也只能摸个大概,无法知道确数。
府县*员在崇州住夜,到年三十才各自返回,路途遥远,甚至都赶不上陪家人过年节。到年初五,府衙所属官吏,都要到崇州来报道,而后都要在崇州署理公务——时间赶得跟催命样,众人是怨声载道,却不敢表露出来,就怕小辫子给抓住,就是破门灭族大祸。
对海陵府进行整顿,具体计划是林梦得、胡致庸、李书义、李书堂等人负责,不过要林缚出面主持。也是忙碌到年节将至,才歇口气。得闲邀林梦得、胡致庸、李书义、李书堂等人到山后梅园里赏梅。
“李书义负责海陵诸县编丁定亩,他原先在崇州县事务,该由谁来负责?”林缚问林梦得。
“王成服能够胜任。”林梦得说道。
“那鹤城巡检呢?”林缚问道:“鹤城担子不比崇城轻啊!”
再说真正要去做编丁定亩工作,阻力还是会非常大,不比崇州当年全城给屠个干净——所以具体能取到怎样成效,还很难估算。
“谁晓得呢!”林缚淡淡笑,说道:“明年海陵府要是能够顺利实现改银征粮,使粮赋实征达到四十万石,就谢天谢地,不指望更多……”
“那跟今年相比,也增加不多少啊!”李书堂说道。
今年海陵府除崇州县外,实缴银九万两,粮十八万石,要达到实征四十万石粮目标,只要削减地方支用就能做到,没有必要大规模去编丁定亩。
“不样概念!”林缚解释道:“们不应该思维放在能征收多少粮食上,而是要去考虑‘淮东粮食总供应量能增加多少,除征粮外,们能用购买手段,再筹集多少粮食?’”
“建议致庸过去。”林梦得说道:“津海粮道西移鹤城,鹤城以后大力发展海港,渔场捕捞、纺织、造船、冶铁等事务,与观音滩有异曲同工之妙,致庸过去最合适!”
林缚看向胡致庸,问道:“你自己觉得如何?”
“大人要去哪里,便去哪里。”胡致庸答道。
“这算什回答?”林缚笑问道,又说道:“那就这定!不乐意也别怨。”
“鹤城南屯朱艾能力颇强,是不是调他随书义做事?”林梦得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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