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国公是世袭显爵,世子之位以及将来国公爵位,指定是嫡长子继承,这是曾铭新自己也无法更改
过片刻,陈花脸从前院匆忙赶来,拿张拜帖,回禀道:“是曾老国公过来……”
林缚愣,与苏湄面面相觑,曾老国公深夜唱这出戏是为哪般?还搞三辆重载马车过来,搞得这边虚惊场。
林缚匆忙将衣甲脱下,与林梦得出去迎接曾铭新进来,苏湄与小蛮也忙进去整饬衣容。
相比上回见面,曾铭新又苍老许多,须发白大半,在灯下,脸上也有隐隐约约老人斑。随他进集云居,除老管家外,还有个二十五六岁青年,随从打扮。
“国公爷有事找,派个人告诉声就是,何劳国公爷深夜劳顿?”林缚长揖施礼道。
都受惊坐起来。
林缚打开房门,看着此行侍卫长陈花脸穿甲带刀进院子来,沉声问道:“怎回事?”
“前面传讯,有三辆重载马车往簸箕巷而来,吴爷下令提高到等警戒!”
“再探!”林缚说道:“让前院文职人员,都聚到这边来!”
“发生什事情?”苏湄与小蛮匆忙将衣裳穿好,见院子里刀光剑戟,副大敌临前样子,凑过来问道。
“你不要看身居国公之位,平时看上去威风凛凛,有些时候做事也身不由己,只能偷偷摸摸深夜过来。”曾铭新摇头自嘲笑道:“也不耽搁你多少时间,你要在淮东办钱庄,不能有其他表示,车里有十八万两银子,你找人搬进来吧。这笔银子也是陆陆续续攒出来,想要找机会给你。既然淮东要办钱庄,那是再好不过……”
“这……”林缚颇有些疑惑。
曾铭新看出林缚眼里疑惑,微叹口气,说道:“年纪大,也没有几年好蹦跶。过些天,府里事情就要彻底交给小辈去打理,也许在离乱之世还能过几年舒心日子……”
家家有本难念经,听曾铭新这说,林缚倒是能理解二。
因苏门案,沐国公府十多年来,在江宁城里直受永昌侯府压制。同为江宁城里显贵,却要受永昌侯府压制,沐国公府内部也会有很深积怨。这些积怨不单是针对永昌侯府,很大程度上也有对家之主曾铭新不满。
“可能是虚惊场!”林缚说道,随手将房里烛火掐灭。
侍卫捧过他衣甲来,林缚就站在门口将衣甲穿好,要苏湄与小蛮留在屋里。
四娘子与林梦得相继到这边院子里来,苏湄也顾不上与林缚深夜独处室给外人撞见羞涩,与林梦得见礼。
周普率骑兵主力驻在城外,林缚明里只带百余骑卫进城。侍卫队以陈花脸为首,但实际警卫工作由乌鸦吴齐在暗中主持。除暗中护卫苏湄班人马外,提前几日往江宁城里又多布数十人哨探。
三辆重载马车能塞得下五六十名甲士,虽然集云居里外有近两百侍卫,但若是给对方冷不防靠到近处发动突袭,仍然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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