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崇州要更强大,无疑就是要更快速地安置流民,开垦荒地,增加兵额与税源。王成服建议虽然有些漏洞,但作为权宜之计,倒不是不能试试。
他捋着胡子,他见林缚沉默着不说话,以为他拿不定主意,说道:“问问林梦得是什意思,再派人去问问青河、子昂,若是可试,再拿到大规模里进行讨论,关键还要说服周、孙等族愿意投银子进来!”
秦承祖与王成服讨论是细枝末节,林缚给王成服典钱议论,这几天直考虑“钱庄”事情。
听到秦承祖这说,林缚才回过神来,笑道:“林梦得肯定能说出道道来。”又问王成服,“你这两天能脱开身?”
“可以!”王成服没想到林缚如此急切去推动这
海商集团及族人南迁,不仅将京畿保命粮道从津海直接延伸到崇州,还使河间府大量银钱流入崇州,使崇州发展获得充足资本金。
远海运力达十五万石黑水洋船社,能同时建造五艘津海级战船观音滩船场,能储仓两百万石米粮北鹤滩大仓及转运码头,这三项就直接吸收近百万两银注资。不然仅靠淮东军司自身财力,能干成其中项就算不得。
夜色已深,屋中人都无倦意,窗外雨声淅沥,还有树梢给风吹动声音,油灯亮度不够,侍卫在室内又点两支高烛照明。
林缚盘腿坐在书案后,听着王成服描述典钱铺子细节。王成服本意,也是用南迁族人银钱去安置流民,减少淮东军司在安置流民上支付与压力。
王成服这个出发点是极好,林缚却想很多,想到后世以银行为核心金融体系,想到金本位,想到纸币发行。当然,林缚对后世金融知识解也很有限,他不能靠着表面印象,在当世生硬去抄袭千年之后银行体系。
“典钱铺,典钱铺……”林缚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问秦承祖,“右司马觉得如何?”
“林梦得在这上面是专长,他也看过王巡检提案,只是太忙碌,大家都没有时间聚在起讨论。”秦承祖说道:“这件事能做成是极好,但是流民成千上万,典钱铺如何能应付过来?城中典当行,天也就应付十桩八桩生意。流民东奔西走,淮东军司也很难控制,流民穷困,没有财货能抵押,孙周等族如何放心将钱谷支借出去?支借出去,又如何保证能收回来?连保法怕也是不妥。脱逃者众多,因连坐涉罪保人自然更多,淮东军还能真大规模进行抓捕?”
秦承祖老谋之人,即使对这些事情不甚熟悉,也能看出许多问题来。
“分散典借怕是不行。”王成服说道:“将流民编成里甲,以里正、甲首出面支借再内部分摊,典钱铺向里正、甲首追索即可。虽然无法彻底杜绝作*犯科之徒,但权宜之时用之,也有事半功倍之效……”
秦承祖摸着下颌,淮东军司兵卒将近三万,当前又全力去造扞海堤,除安置工辎营家属外,财力已经是用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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