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衙设宴,二位夫人说山上也不能不热闹,也开宴席,请各家女客过来。这时候各家女眷才渐散去,小蛮姑娘喝不少酒,闹着要唱曲,才给大家劝住……”孙文婉笑着回道。
“那便让她唱就是……”林缚笑道,这才注意到孙文婉换身碧罗襦裙,多许多女孩子柔美,少见平时身穿甲衣英气。
“都快是小夫人身份,哪能点规矩都不讲?”孙文婉说道,倒是怨林缚太纵容小蛮,眉眼瞅着林缚,藏着情意,又羞于太露。
“还有谁在?”林缚问道,要是有别家女客在,他就不便去凑热闹。
“六夫人,七夫人,宋姑娘,柳家奶奶还在,都喝不少酒,倒没有旁人……”孙文婉回道。
大胜而归,又有淮东制置使司在崇州开衙之喜,依着传统,林梦得等人自然是希望好好庆祝番。
林缚是不喜热闹性子,无意大肆庆祝,但众意难违。再者,海陵知府刘师度是贵宾,不摆资历跟架子,亲自到崇州来问政,林缚也不能怠慢他。林缚便允林梦得等人意思,同意在崇城大开筵席,广邀在崇州*员,将领以及乡绅,士流庆贺。
十六日午时,船队抵崇州东城码头靠岸,将卒归营,林缚率诸官进崇城。
城里民众早得到他今日回城消息,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街上有舞狮,有摆开台子演社戏,仿佛过年节,热闹非凡。
新崇州建成才半年多时间,能有如此景象,悉为难得。
柳家奶奶是将柳月儿娘亲,自家岳母,没有什好回避。林缚抬脚要往中庭走,见孙文婉没有跟上来,问道:“你去哪里?”
孙文婉粉脸红,没有回答,扭身往垂花厅背后走。
林缚拍拍脑袋,心想她是喝多酒要去解溲,问她当然会脸红,又觉得孙文婉在月下羞红脸,抑或是喝酒红脸,当真是美艳。
在外领兵打仗,虽说小蛮在身边伺候,但是小蛮身份不同般,不能胡乱苟合,要守鬼捞子礼节,更不敢去招惹宋佳,林缚也硬憋半年。这会儿回到崇州,心情舒畅,喝酒,心里就想早刻见到薰娘与柳月儿,还盘算着找机会与盈袖私会,早就意乱心迷
淮东制置使司衙门自然还是设在西城外,紫琅山脚下东衙只是将之前靖海都监使司牌额换掉。除林梦得、秦承祖、曹子昂、傅青河、胡致庸等核心幕僚有正式官衔外,其他吏员编制只是依需增加些,倒没有太大改变。
林缚除就任淮东制置使外,还兼着崇州知县,江东牢城司监职守。
午后便在东衙会客,夜里正式举宴,直到月至中天,才宴终人散。
林缚喝酒向都有节制,奈何敬酒人太多,意切劝勤,离开东衙登山回内宅,也是醉意酣然,步履轻摇。
登到山顶,给微风吹过,觉得神清气爽。走进垂花厅,听着内宅里这晚还有杂沸人声,觉得奇怪,看见孙文婉从院子里出来,问她:“院子里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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