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伯入夜前在山阳县,得知林缚初进淮安城就纵兵抓马服,还将盐铁使*员押压下来,心知此事非同小可,连夜从山阳赶回淮安城,来见林缚。张玉伯心里并不希望林缚成为曹义渠那等无视朝廷令旨,据地方以自守阀帅。即使马服该杀,也应交给淮安府治置。
,有你说话地方?”与马服同出来白面中年人不客气教训林缚。他见林缚穿着甲,以为刘庭州身边武官,马服要跟刘庭州客气,他是盐铁使司衙门人,可不怕得罪刘庭州。
“你就是射阳监院陈大人?”林缚看着眼前这个白面无须中年人,倒像是个阉臣,心想以往还要给张晏点颜面,张晏自然甘当爪牙,就不要怪拿盐铁使司衙门人出气,呵斥道:“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以违宵禁之令,今日不让你尝些厉害,不知军法为何物。来人啊,将马服与这阉官拿下!敢反抗者,格杀之!”
除赵虎率亲卫营两百余骑外,周普也率哨轻甲骑兵随林缚进城,林缚发令,数人上前就要抓人。
马腾是小喽喽,刘庭州又是知府,护楼武卫忍住没动静,看到这边直接抓拿他家主人,武卫以及盐监院武卒就涌过来要抢人。
林缚两番强调格杀令,周普当然不含糊,看到楼里武卫敢上来抢人,拔刀按着刀背斜劈过去,当即就将人脑袋劈掉半边,左右皆拔刀持弓,将林缚、刘庭州护在当中,轻甲骑兵纵马,将闯出楼来武卫砍得人仰马翻,时间灯火繁盛小樊楼就成修罗杀场……
刘庭州愣怔在那里,手脚发寒。给拿住没法动弹马服便是脸色发白,三魂六魄也离体而去。射阳盐监瘫在地上,连跪着力气都没有。
林缚这时候才低头看着那阉臣,笑问道:“陈大人,这时候可想起是谁来?”
“你……你……你……是……是……是……”阉臣瘫在地上,愣是连句圆滑话都吐不出来。
林缚冷哼声,再不理会这阉狗,与刘庭州说道:“楼中买欢酒客,刘大人应申斥之,使其反省知悔悟。马服与射阳盐监带头对抗宵禁之令,又恃众拒捕哗闹,不处置不足以服众,先带走……”
“下官知道。”刘庭州不敢给马服抗辩,见林缚愿意收兵不把事情闹大,他已经谢天谢地。他指挥府兵过去将小樊楼里违令人都先拘捕起来,怎也要处置番,好给林缚个面子。林缚带着随扈押着马服以及射阳盐监二人往城北没有都亭驿而去,他在城里没有治所、行辕,只能暂住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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