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刘安儿看过江东左军沭口营寨情形,下土丘去,马儿叫给护卫牵着。他边走边叹道:“两年前,们在洪泽浦筹划劫秦家船队,那夜却给突然烧起烽火搞得措手不及,被迫提前在骆阳湖下手。虽说最后勉强劫下秦家船队,与秦家船队起进骆阳湖林缚却从容逃脱。那役,这个东海狐就让人印象深刻啊!”
刘安儿言语间倒是认定东海狐谭纵就是林缚化名,这时候奢家与投靠奢家萧百鸣等人已经能证实在林缚发迹之前,长山岛寇跟他暗中勾结。
孙杆子说道:“这狗日,男盗女娼,跟们没分别啊!”
刘妙贞瞪他眼,口无遮拦,也没有骂自家人男盗女娼。
孙杆子嘿然笑,说道:“姓秦小白脸后来怀疑那
雨后薄暮,天色昏暝,有数十骑驰上西侧两三里外土丘观察这边。
只当是敌军游哨侦察,营寨里驰出十数骑斥侯警戒,远远盯着,也没有在四野泥泞里跟敌游哨追逐对射番心思。
刘安儿戴着红缨战笠,披着灰蒙蒙雨蓑,脸上有道淡淡刀疤,使他有些清俊脸多些英武气势。他手习惯性按住腰间佩刀,看着江东左军扎在他们腰眼上沭口营寨,眉头大蹙。
孙杆子气恨地将斩马刀插到土里,他宣花大斧在四天前攻寨时给打落,害他时找不到趁手斧兵器,只能再用斩马刀。
孙杆子早前使惯兵器就是斩马刀,刘妙贞斩马刀还是他所传授,自从与刘妙贞比刀输之后,他才气恨弃斩马刀不用,如今再用斩马刀,才感觉到还是斩马刀顺手。
“这哪里是营寨?”孙杆子啐口,盯着红袄女刘妙贞看,“你说郯城县城墙有这营墙坚固?倒不知道这般狗日怎做到,才十多天工夫,现在甚至开挖护城壕,他们真想在这沭口再筑座城不成?”
刘妙贞不理会孙杆子满腹牢骚,江东左军能在十多天工夫,将军寨建得坚如城寨,就恰恰也是江东左军后勤实力体现,这根本不是她这时候能奢望达到水准。侧头看她哥眼,说道:“怕是难打啊!看奢家传来情报,看东海狐谭纵多半是他化名,又能打,又狡如狐狸,这颗钉子不好拔啊!”
陈韩三不吭声。
早前各个渠帅选战区时,他看中沂、沭地处肥沃平原,多年来未受战乱,又近漕道,筹粮最利,即使战事失利,南进淮安,东进青州或北进泰安,选择颇多,便主动要求过来打沭阳。江东左军五千精锐突然像颗钉子似扎进沭口,战守之责自然也是受陈韩三来承担。陈韩三在沭沂之间有两万精兵,孙壮也聚集路兵马过来帮忙攻打,打六次,硬是没能将江东左军在沭口营寨撼动分毫,甚至越打越使江东左军沭口营寨坚固难啃,陈韩三能有什脸说话?
好在江东左军之强天下闻名,刘安儿及其他渠帅也没有因此看轻他或责怪他,陈韩三还好受些。他再滑脱如兔,也总要些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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