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不要忙着出去,不然解释不清楚。”单柔不敢抬头看林缚,低语说道,便将烛火吹灭,走出去,强作镇静与侍婢边走边说话,转眼便远去回住处。
瘫在林缚身里,嘴里却幽叹轻语:“大人,是……”
听着六夫人在黑暗里声音,林缚也吓跳,没想到六夫人单柔没事只身来此墓舍害他误中副车,只是他手已经捞起襦裙伸进裤子里摸到嫩滑臀肉,吓跳想抽回手来——然而手是从紧系腰带挤进去,陡然想抽回来,手腕给腰带勒在那里抽不出来,六夫人吃痛轻呼声。林缚怕勒痛六夫人细柳小腰,摊松开手,感觉她那里皮肉当真是细滑丰弹,虽说不再搓捏,但手心贴着也是好感受,也使心间情念非但不因惊吓而消,反而愈加澎湃。
六夫人身子还被迫紧贴在林缚手里,隔着夹袄,能清晰地感受到林缚下身那硬起物什。见林缚手停下来,不忙着抽出来,以为他要将错就错,暗道男人果真没有个好东西,心里却是挣扎犹豫。
虽说多日来只贪求这席之欢,希望暗中将身子给林缚,只是事到临头,又委实难以决定。再说给误以为是七夫人,也使她内心受挫,有些排斥。犹豫挣扎着,六夫人哀求似地说道:“琉璃帮拿狐裘子去,转头就要过来……”
琉璃是六夫人侍婢,林缚还以为盈袖是只身在这里守着等他撞过来,没想到六夫人只是觉得外面寒冷,要丫鬟回房去拿狐裘过来御寒。
有月光从门缝里透进来,林缚能看清六夫人妩媚动人俏俊小脸,尴尬地将手抽回来,看着她满面羞红地整理给弄乱裙衫,神情也是格外动人。
虽说尴尬,不过林缚脸皮也厚,没有跟做贼似逃走,寻火镰子,打火将烛台重新点着,看着六夫人比他更像做贼似美脸,问道:“你怎也穿这身衣衫,早间看盈袖穿过?”
“小七扯布料有多,便多做身。”单柔脸皮子究竟还是嫩,眼睛不知道落到哪里,屁股沟子都给这混蛋拿手指勾过,这时候半边身子还麻麻,给男人摸过感觉真是叫人难忘,但是这家伙怎有脸当没事人似站在这里说话?
“说呢……”林缚恍然大悟似感慨声。六夫人与七夫人年纪相当,形体差仿,又穿同身衣衫,也不怪他从背后看不出区别,想问六夫人为何夜里来墓舍,心想人家寡居多年,夜里难眠来墓舍转悠也不难理解,不过六夫人夜里能只身留在墓舍,也是胆子很大人。
林缚时也找不到搭讪话,这时候外面有人走过来,站在墓舍外围不敢走近,远远地喊道:“六夫人,怎灯突然灭?怪吓人。把狐裘子拿过来,看还是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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