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梁成翼当时也在那里,谁能想到紧接着海战,林缚会毫无悬念地将奢家北线主力船队打个落花流水?最关键,还是很多人打心眼里以为林缚在燕南成名是幸运居多。
幸运?天下哪有那多幸运事。
崇州童子案能不动声色瞒下两年,捅开前还不忘给岳冷秋设个套,包括江东左军回崇州驻守,立根于崇州,都是早就谋划好事情——这才是真正大谋之才啊!将来迁都江宁,要是有支精锐雄师在崇州能随时调过来策应,什大事办不成?
林缚勒着裤腰带时送银子是最有效,不虞林缚不收,但坏在苗硕太小气,六千两银子还拖拖拉拉不及时送去,给张晏直接反打耙,逼着林缚直接将六千两银捐银给拒。
如今赏功特旨已经到江宁,对林缚除加官晋爵,还划地分饷,示恩宠之能事,近年来之少有,林缚手里不那紧,有选择余地,又怎会轻易拿这边银子?
,匹夫有责,难不成为些忌讳,就真要将等应承当责任推得干二净?此时国用维艰,这把骨头上阵杀敌也是牵累别人,不过节俭些家用,捐些金银以赏杀贼将勇,还是做得到,林大人不要拒绝。”
“这……这……侯爷这不是为难吗?”林缚犹豫不决地说道。
“有什为难?”元归政说道:“你不言,不语,这事谁又知道?”
林缚暗道,此时你不言,等用到时,你还会不言?内廷风起云涌斗得厉害,而皇帝此时明显还有压制手段跟力量,梁氏又正当豫北民乱,林缚这时候当然不愿意将自己彻底地绑死在元归政与梁太后战车上给他们当枪使。
林缚说道:“侯爷要真是片诚心,金银粮草等军资可捐之郡司,这江东郡内,守土御寇,也非江东左军家为之。再说前头收虞东三艘战船,已是有些厚此薄彼。当然,侯爷也无需担心虞东安危,虞东宫庄是太后老人家私田,地方有责任守御,江东左军便是在嵊泗战剩兵卒,也不会轻退。”也不管元归政说什,他坚持不收授永昌侯府毫银子。
元归政心里惋惜,吃后悔药也来不及,不仅不能将林缚倚为心腹使
元归政见林缚泼水不进也是无奈,便与次子元锦生先行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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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还贪着苏湄,就不怕他能跳出手掌心去,何况他还将那个小贱人收过去。”元锦生在车厢里,想起林缚水泼不进样子,十分恼火,恶狠狠地说道。
“小只是贱奴,本来就是充入教坊司货色,给收为做小,算不上什把柄。”元归政叹息说道:“苏湄才是正主,只是他不咬钩,又能奈他何?贪虽也贪,不然不会从顾家回来就紧巴巴地翻墙到柏园来相会,但真到紧要关头,他会舍不得牺牲个女人?”
元归政也知道虞东事情做砸不能怪儿子,毕竟那边还是苗硕在做主,话说出口,当场想改是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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