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河堤!”舒庆秋大叫。
程益群低头看河堤内侧,水痕清晰可见,运盐河水位在整个上午至少下降有三尺。运盐河水位本来就浅,陡然下降三尺,除轻舟外,稍大些载兵战船即使在河道中心,也都直接搁浅在河底淤泥上,动弹不,不要
弃河滩阵地撤回鹤城军塞。
不管怎说,程益群能当上太湖盗之首绝非易与之辈,不是给吓大。就算江东左军舟师抄鹤城之后,这天晴云渺,就算不派斥候,观哨范围也远达十里二十里,这边距离鹤城军塞也只有四五里地,收缩撤回去也完全来得及。程益群心里虽然迟疑,但也没有特别担心,心只想先将墙垒给撞破多久河滩阵地守下来。
直到中午,外围都没有什动静,即使江东左军已经不间断组织七次攻势,程益群也确认晨清狼烟是林缚疑心之计,害他们这边多损失百十人。
午时,眼见趋缓江东左军攻势又突然凶猛起来,不仅江东左军前进阵地往东推进百十步,程益群还看到整个上午都没有出动江东左军骑营也进入前发阵地。从部署来看,骑营很可能是直接冲击河滩西侧翼,而且是次性就投入两百余骑兵,而且还有四架投石机在江东左军前进阵上给组装起来,距离河岸很近,算着距离能够直接打击到西侧船阵。
在江东左军不间断七次攻势里,河滩阵地墙垒西侧差不多完全倒塌,有些障碍物,但是都低矮,阻挡不骑营强冲过去,而且江东左军投石机对河道里战船有直接威胁,程益群暗道江东左军这时候算是最后发力吧。
程益郡派人去跟舒庆秋传令,要舒庆秋将西侧船阵继续往西分散,往南岸靠拢,除直接攻击江东左军投石机阵地,不使江东左军投石机发挥作用外,还要他派人直接上南岸,与西侧船台上人手直接组成侧翼阵地,防止江东左军骑兵从西侧攻打河滩主阵地侧翼。
等着片刻,程益群看不到西侧船阵有任何动静,既没有派船西移去攻击江东左军靠河堤布置投石机,也没有派兵上岸加强侧翼阵地。
程益群暗骂舒庆秋声,看到江东左军还要拖会时间才会发动攻势,疾步往西面走去,朝着船头舒庆秋大喊道:“舒将军,你是怎回事?让你驱船西向,打击敌之投石弩,派兵上岸加强侧翼守护,你为何拖刻都不给动静?江东左军下拨攻势会很凶烈,需你在西侧翼组织拦截,务必保护河滩之侧翼不受攻击……”
舒庆秋急得满头大汗,隔着五十余步河道,大喊:“不知怎,这河水突然变浅,船搁底泥上,动不!”
“怎可能?!”程益群吓得大跳。他最大凭仗就是依靠分两处集结,可以自由出没船阵掩护河滩阵地侧翼不受攻击,又能随时支持河滩阵地,所以不怕正面抵挡江东左军拨又拨冲击,他万万没有想到河道中间船突然就动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