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缚就怕在下面遇到明白人,让事情捂不住,对这个王成服不得慎重起见。
林缚眼睛瞅着王成服,笑道:“闻着酒香,想来都亭院里有好酒,王旗头不会介意分杯?”
王成服脸色微变,不知道是福是祸。
草场范围广阔,开垦块地种些稻麦树果,也绝无人知晓,即使巡视来上司无意撞见,只要这边每年都按时交够足量草料,其他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甚至还要从这里分杯羹。
王成服到江门都亭来已经有六载,从他来第二年,这边就辟私地种粮,开始酿酒自饮,每年也往鹤城司送百十坛好酒,相安无事,日子也过得逍遥自在。
私酿是重罪,王成服已经是永充刺配,要是林缚在这事上跟他较真,哪怕王成服是从犯,也是斩立决判罚。
王成服摸不清林缚来意,听他说是巡江路过此路,闲来无事讨杯酒水喝,听上去无害,但真是要刁难这边,自己便成任他宰割鱼肉。要是林缚是个贪婪之人还好,不过受些盘剥;要是林缚是个锐意仕途清廉*员,王成服就要担心项上人头。
林缚窥着小径,往都亭院方向走去,王成服心里忐忑,却又不敢阻拦。林缚是从五品封爵高官,自己只是个永充刺配流犯,地位个在天上,下在地下,稍有不敬,也是给乱棍打死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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