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家又接连盘下周边三栋院落加以增建,使河口小藩楼形成三重六进建筑楼群,与竹堂同成为河口标志性建筑之。由于藩家还兼营酿酒坊,借着河口便利,大量酒水装船运往外地贩售,永昌侯府及藩家从河口赚到银子,大概是除东阳乡党外最多家,可见他们还是很会念生意经。
林缚与赵舒翰、葛司虞刚迈进小藩楼前院,便与永昌侯世子元锦秋遇上。元锦秋看到林缚相当热切,走过来揽过他肩头,大声抱怨道:“可是让逮到你,愚兄也无其他要求,便想听你亲口说说北上勤王四战四捷精彩!”
元锦秋是世袭永昌侯世子,论爵品,远在林缚这个津海县男之上。林缚也知道元锦秋貌似放浪形骸,心里也有抱负,他心里只是奇怪,元锦秋与新封鲁王元鉴海为何相貌如此之像?要说元锦秋与元鉴海有血缘关系,也是隔九代之远,这点血缘关系不知道稀成什样,也就比“五百年是家”稍微亲近些。
是无所谓。”
“呵呵,你要真想到崇州来,也方便。”林缚笑道:“崇州造新城,可以向江宁工部伸手要讨个督工官过去,你过来就是……”
“老头子不会怪抢他饭碗?”葛司虞问道。
崇州新城规划,督造,实际上是由葛司虞老父亲,老工官葛福在做,眼下是雨季,新城选址又是在泥土松软紫琅山北麓,眼下便是烧砖也无法大规模进行,许多工作都要等要秋后才能进行。
“那要你自己跟老工官商议。”林缚笑道。
葛司虞受其父熏陶,还是比较纯粹匠师,也不大关心国事。相对而言,赵舒翰虽说心灰意冷辞去官职,专心编《匠典》,实际内心深处还是想为国为民能更有作为。
林缚可以接受葛司虞到崇州,也希望葛司虞能到崇州,用到他地方甚多,便让他帮着孙敬轩打理才刚刚起步小船坞都没有什问题。
赵舒翰虽然也说过想去崇州,但是他去崇州后,林缚却无法安排他。以赵舒翰之才,担任崇州知县绰绰有余,但是林缚此时没有能力将他抬到这个位子上去,却不能委屈担任典簿之类小吏。另方面,赵舒翰虽然对当下之官场甚为不满,忠君思想在心里倒是根深蒂固,有着君臣际遇,共同治世奢想。林缚会支持赵舒翰入仕为官,但不会急着将他拉入江东左军阵列中来。
“与其在这里耽搁时间瞎想,不如到小藩楼先将酒喝起来,边喝酒边聊。”葛司虞说道:“苏湄姑娘可是冲着你面子,才到河口来小住三五天,们不能让苏湄姑娘在小藩楼痴等是不?”
“……也是,们先去小藩楼将酒喝起来再说。”林缚笑道,与赵舒翰、葛司虞起往河口市镇中心小藩楼走去,不知道张玉伯、柳西林会不会嗅着鼻子也赶过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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