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举族迁,就们几个孤儿寡母带着老爷棺木到崇州去。”六夫人单柔不动声色地说道:“这战事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才会结束,结束之后,也不知道拖多久才能再回上林里,总不能让老爷直都不能入土为安。迁往崇州,在崇州找个风水地给老爷下葬,便算是林家有支在那里落叶生根。老爷生前直说林家要开枝散叶,想来在九泉之下也不会责怨们让他异乡入土……江宁这边事情,们孤儿寡母也帮不上什忙,还要害你们人手分心照料。”
“这样啊。”林续禄这才稍稍不那惊讶,看向林缚,问道:“老十七,你觉得如何呢?”
“这件事要二叔及大哥拿主意。”林缚说道。他倒不知道盈袖昨天夜里怎说服六夫人,竟然让六夫人主动跳出来当枪使?但是这
“迁族!”林缚难以置信看着三夫人,实想不通她怎会突然冒出这样念头来,而且径直就将他找来商议。他瞥盈袖眼,见她眼睛若无其事地看着六夫人单柔,才知道这主意是这蹄子突然整出来……
“举族迁往崇州?”林续禄也是异常镇惊,也顾不上失礼,眼睛盯着三夫人,问道:“三婶娘怎会有这个想法?”
“是你六婶娘主意,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才找你们两个过来商议……”三夫人说道。
林家在江宁事务,林缚基本上不插手,外宅事务由林续禄负责,这内宅则由三夫人,也就是林庭训续弦妻子负责。举族迁地,还轮不到三夫人站出来指手画脚,但是就她们几个孤儿寡母带着林庭训遗棺迁往崇州,倒不能责怪她多嘴。
林续禄也不怀疑是林缚在里面捣鬼,林族仓促撤出上林里,避祸江宁,非但没有衰弱,反而逆势崛起,即使不能说全是林缚功劳,也可以说大半都是林缚功劳。
老大林续文都津海漕运司兼知河间府事兼督河间府兵备,已经是实打实方要员,实权在握,甚至不比郡司主官差半分。要不是岳冷秋横插到江东来,他爹林庭立也极有可能在近期将沈戎挤掉,担任东阳知府,即使这时候也是能与沈戎在东阳分庭抗礼。林家生意也完成在江宁、津海渗透。
可以说,比起以前在上林里利益来,此时林家站在个更高起点上,要是将林缚算在内,已然是在朝着天下等豪族地位迈进。这里面得益林缚地方甚多,甚至也与林缚此时地位密不可分。
在林族最危急,最虚弱时候,也是在林缚最迫切需要林族资源时候,林缚没有伸手,又怎可能这时候伸手?再说以林缚此时地位与权势,也没有必要再恶意争取林族在江宁资源,通力合作更合乎双方利益。
再个,这事不是七夫人提出来,是六夫人提出来,六夫人与林缚之间直都有些隔阂,这点,林续禄心里是明白。
林续禄抬头看眼六夫人单氏,问道:“侄儿冒昧问下六婶娘,怎想到要迁族去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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