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只是乱想些念头解馋?”顾盈袖问道。
“当真,小七你还不信姐姐不成?那几个缠头货,姐姐能将身子舍给他们糟践?”单柔反问道。
“你房里那根磨得滑溜溜山羊角是用来做什?”顾盈袖问道。
“啊?!”单柔在那里,脸惊惶,自己藏在最私密处那根物什竟然都没有瞒过这骚子眼线。
顾盈袖笑道:“姐姐也不要怪,你说林缚做成这几件事,哪回不是踩在刀尖上过去?以前是对姐姐多几个心眼,真是太不应该,在这里给你赔不是……倒是奇怪,那根冷冰冰东西能抵得上活人啊?”
看着林缚凶恼走出去,单柔眼巴巴望着从门洞子洒进来空蒙月光,心想,难道他要放过?看着七夫人虽给林缚教训几句,嘴角却还浮着浅笑,单柔心里越发困惑,不知道要怎办才好。
过片刻,守庵堂老尼听到林缚带甲卫离开声音,匆忙赶到前面来,看到六夫人在这里,吓得魂飞魄散。
顾盈袖恢复镇静后,这时候就跟没事人似,笑着跟老尼说道:“六姐也在庵堂呢,这年头赶着谁都跟只猫似……这夜色也深,与六姐先回宅子,打扰老师傅休息……”挽着单柔胳膊,往外走去。
庵堂是停棺家庙,有道小门跟林家新宅连着,紧挨着顾盈袖起居别院。
单柔这才明白当初选院子里小七为何选最里间这栋,要不是今天无意在庵堂睡小半天,谁从宅子里进庵堂都瞒不过她眼线,她偷偷摸摸地进去跟林缚做那档子事,却又是神不知鬼不觉……
单柔低下头细声道:“哪抵得上活人半分?”满面羞晕,只是给
单柔心里终是放心不下,不用顾盈袖吭声,老老实实底跟着她进她院子。
顾盈袖也真是恼恨,桩美事偏给这样搅局,不晓得下回再见要挨到什时候。进院子,看着两个丫鬟不知轻重在那里笑闹,杏目瞪着训两句便轰出去,才拉着六夫人单柔进屋,像亲密姐妹似拉她坐到床榻上说话:“六姐,也不是妹妹爱说话,有些事情你呢也能想明白……”
单柔还想着顾盈袖刚才训人凶悍样,再想到她以前也是杀人不怕血主,心里莫名又起层担忧,不敢忤逆她,装出副可怜兮兮地说道:“你也看到,不是不愿意,是人家嫌弃残花败柳……小七你这些年受苦,个女人家怎会不解呢?你要不放心,就怕舌头割去。”
“你真想跟他好?”顾盈袖眼眸子看着单柔,想看她眼睛里真假。
单柔这时候只敢顺着顾盈袖话头说下去,也顾不上要脸不要脸:“倒不知道你与林都监什时候好上,但是好上就该知道那滋味尝过就跟迷魂似,你要知道姐姐这十年来日子是怎难熬,宵宵裹着被子翻腾睡不着,胆子再野,也只敢乱想着念头罢,哪敢有什别心思,这时候倒真是羡慕妹妹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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