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都监也在韩大人这里。”看到萧百鸣也在这里,吴梅久微微怔,硬着头皮跟韩载说道:“禀大人,林都监使天入黑时派人来知会县里,说是江东左军要在渡口附近划块地建水营军寨,这两天就要动工……”
“啪!”萧百鸣狠狠击廊柱拳,恨骂道:“这猪倌儿也欺人太甚!”
韩载也知道林缚此举甚为过分,跟军山寨营门隔着三四百步浅水建灯塔,还只是监视,这时候直接水营军寨建在这里,待这座军寨建成,林缚要是愿意,完全可以将宁海镇战船封锁在军山寨里出不来。要说建灯塔还不算骑在头上撒尿拉屎,这下子简直比骑在头上撒尿拉屎还要过分。
韩载阴沉脸问吴梅久:“江东左军这做,是不是有些欠妥当?县里当真就什遂他意?”
“县里不能拨建军寨费用,倒也不能阻止江东左军在崇州划块地方建军寨。”吴梅久硬着头皮说道:“不过卑职觉得有必要知会大人声,才赶过来打扰大人休息。”
站起来作揖行礼,义愤填膺地说道:“韩大人,你要替宁海镇做主啊,江东左军这下子是真真切切骑到们头上撒尿拉屎……”
“这外面漆乌抹黑,又怎?”韩载问道。
“韩大人,你站到院子里往东面看!”萧百鸣也顾不上失态,抓住韩载衣袖,拉到他到走廊上。
韩载抬头往东面看去,院墙外,在渡口草市方向亮起盏大灯,灯火在霏霏夜里仿佛晶莹圆月。离这边园子只有二三百步高,能看清大灯安放在圆木架起高塔上。
“这是怎回事?”韩载觉得渡口方向突然架起这盏大灯有些奇怪,但不理解萧百鸣为什说这是江东左军骑到他们头上撒尿拉屎,“是猪倌儿搞手脚,他想做什?”
江东左军驻地为崇州,选择合适地点建永久性军事基地,这是兵部决定事情,韩载将江淮总督府衙门抬出来都没有用。按说地方上要分摊部分费用,此时不要县里出银子,吴梅久能有什办法阻止?
“那
“那盏灯火光能照到军山寨营门,韩大人你说那猪倌儿想做什?”萧百鸣也有些沉不住气,江东左军白天监视军山寨,他也能忍,毕竟军山寨营门距渡口也就三百步远,他总不能挡住不让江东左军往渡口派人,但是这座灯塔竖起来,军山寨夜里有什动静也都瞒不过江东左军眼睛,叫他如何能忍受?
韩载也微微怔,想不明白那盏大灯怎样才能照这远,但是真能照到军山寨营门,焉不是这座院子里有什动静,也都落在林缚眼里?这林缚是当真是欺人太甚!
“吴知县求见!”家人韩青又进来禀报。
“他这时候又来凑什势闹?”韩载疑惑不解,吴梅久这小半个月来,多半时间都躲着自己,即使不得不过来,也是伸手讨银子居多。
不管怎说,韩载不能将吴梅久挡在门外,也没有让萧百鸣回避,直接将吴梅久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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