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在暨阳湖南,西北角有沟渠将暨阳湖与护城河相连,沟渠上有石拱桥,东海寇所乘海鳅子船上皆是五六丈高船桅,无法从石拱桥洞里穿过,只能在石桥北,暨阳湖西南河滩登岸。这里有片平地,可以往暨阳城北门推进。
林缚牵着缰绳让给笼住嘴马头贴近自己,远处宁海驻营方向已经烧起大火,仓惶间误逃入暨阳湖几艘水师战船给封住湖口子,在狭长暨阳湖面上艰难躲避给海盗船咬住。
“宁海镇那几艘船留在湖里对们有利,不能让东海寇给灭,们这边可以动起手来。”林缚将朱红头盔戴好,与稍远处敖沧海打过手势,便翻身上马。
敖沧海率四十余武卒先往暨阳湖西南河滩登岸东海寇奔袭而去,虽有夜色掩护,但是马蹄奔趹起来如鼓槌子击地,听得人心怦怦直响,热血沸腾。
百余多东海寇在上岸后利用拒马,木枪在登岸滩地湖堤外围迅速设置障碍做出简单防御,切显得训练有素,这时候听见骑兵来袭,更多东海寇从滩地抢上岸来,加强外围防守,只待看清楚夜色里闪出模糊人影,这边“扑扑扑”弓箭绷弦之声频频响起。
箭簇撞击铁甲以及钻入肉里,战马长嘶声音相继传来,暗中也有数十支无羽弩箭射攒射而来,再有几息短促时间,湖堤上东海寇才来得及抽出第二箭搭到弓弦上,闪烁着寒光横刀以及喷着热气马头就像突然从模糊夜里明亮起来似出现在眼前。
简易障碍挡不住连马带人带兵五六百斤高速冲击,当前简陋防御阵在接触瞬间就给撕裂,东海寇给冲得人仰马翻,领头海盗大声吆喝:“刺矛,谁他娘拿矛快到前面来,根不够,四个人组,有盾牌子负在背上往后退着顶,拿大刀从两边上……”想要将混乱局面控制下,防止骑兵往纵深里突。
虽然河滩地东海寇阵形更混乱,但是敖沧海深知自己身后这些武卒都是得来不易精锐,不能陷入河滩地里死战给白白消耗掉。他率诸武卒并不缠战,也不冲击河滩地里东海寇,见把登岸河滩外围防御阵形冲溃,他便手抓住缰绳,拿长槊将当前两个东海寇打得脑浆迸流,提溜着缰绳率诸武卒错过湖堤边缘,从空挡里斜穿过去,待稍远些再折返拿弓箭掠射湖堤上混乱中东海寇。
先登岸东海寇都是精锐,但是对敖沧海这路精骑扰袭也没有什有效办法,只能使先登岸人结阵往外突,并以路精锐步卒拿大盾掩护往纵深里穿插,限制敖沧海这路精骑活动空间。只要大规模东海寇在湖堤外空场地站稳脚跟,三四十精骑扰袭不是什大威胁。
看着登岸东海寇差不多有五六百人,林缚给杨朴打个手势,拨出佩刀,将刀鞘远远扔开,回头跟身后诸缉骑将卒说道:“头阵需挫敌寇锐气,暨阳城才得保,尔等拨出利刃,随杀敌去……”夹紧马腹,沿着湖堤往滩地袭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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