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沧海此前曾在东闽军陈芝虎部长期担任前锋营武官,对冷兵器短兵相接战斗认识比林缚还要深刻,突击轻舟武卒自然都由他来指挥。
林缚握紧刀柄,眼睛盯着前方敌船。
他从不认为除几次无
杆尾部绑着小油纸包解下来,将里面纸条展开看,说道:“总想奢家不会让太舒服,没想到他们竟然隐忍到这时才动手脚。岸上有伏兵,们回大船!小心左右渔船,不要让他们轻易接近。”
将纸条递给边敖沧海,示意桨手调头回划,武卒也都戒备起来,船头更是竖起大盾,防备散于左右几艘渔船里藏有伏兵。
李书义时理不清楚林缚嘴里所说“奢家”是指谁,晋安侯奢文庄吗?但是有人飞骑从岸上射箭报信,也让他觉察到潜伏危机。
三艘突击轻舟转头之时,李书义回头看去,射箭报信人正调转马头往回跑,湖堤远处座桃树林里快速驰出十数名骑卒想要将他截下。李书义就觉得背脊发寒,桃树里竟然真有伏兵!李书义不知道为什会有人及时给他们报信,他看到报信人给最先冲出来伏兵往身上捅枪,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给伤到,就看见他堪堪在合围之前摆脱纠缠,往远处逃去。
林缚已经无暇顾及岸上传信暗哨,将腰刀解下拿在手里,脱下青衣官袍随意丢在船板上,露短襟布衫,边让护卫帮他穿上鳞甲,边将面盾牌踢到李书义脚下,说道:“你拿着盾牌坐船中间,遮住头跟胸,小心掉下河去,等会儿没有人能顾上你。”
之前几次遇匪,李书义跟林缚都在大船上,他躲藏到船舱里,看着林缚他们在甲板反击就可以。此时站在没有遮蔽船篷突击轻舟上,船身宽度甚至都没有杆刺矛长,李书义难免慌乱。接过盾牌,坐到船舱中间,看着林缚已经穿好甲,左手持盾,左手持刀,准备迎战,心里想林缚也不过是个举子,他能不慌于敌,自己也不能太甭种,强作镇定地看向前方。
之前散于湖面上七八艘渔船见三艘突击轻舟在接到报信后突然折返,也都撕下伪装,起过来围截,每艘渔船都有七八名甲卒从船篷下钻出来,半数人手里都持大弓,合计共有三十多张大弓隔着七八十步搭箭就攒射过来。
刀盾手在船头竖起大盾,箭簇击中蒙皮大盾发出沉闷钝声。前面刀盾手吃不住痛接连发出两声惨叫,林缚看过去,才知道渔船上藏敌均不简单,竟有多支铁箭在七八十步距离射穿蒙皮木盾,名刀盾手身子挨盾近,胁下给箭射中,两名刀盾手手掌跟木盾给钉在起。
船上没有更多人手,也没有更多空间。除胁下中箭那人给撤换下来外,那两个手掌跟木盾给铁箭钉在起刀盾手都只是从腰间解下伤药瓶往伤处洒半瓶药粉止血镇痛,箭也不及拔下来,用肩膀支住大盾继续在船头坚守。
“船头竖双盾!侧舷注意防护,注意敌人抛箭,蹶张弩准备还击!”敖沧海沉声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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