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只是女流之辈,哪知道这多?”孙文婉说道:“既然林缚要引蛇出洞,此行去东阳必定风险极大,不似表面上看上去那风平浪静……”
孙敬轩蹙着眉头,他思虑确没有女儿深,但是他必须要考虑回绝林缚种种后果。
“西河会可代他们采办物资,帮他们将风声放出去,但是运物资去东阳之事要拒绝掉……”孙文婉见父亲优柔寡断,劝说道:“事情遇上不能随便逃脱,但是,难道父亲要主动用会众性命去讨好林缚,去讨好顾悟尘吗?你要是觉得此事难办,你让二叔以及文耀、文炳哥今夜就离开江宁,明天中午你就开始装病,要是林缚能忍心让个女流之辈替他押运船队,女儿就陪他走趟。”
单子跟她父亲说道:“其,东阳府物资不缺,将银子悄然用艘船送往东阳再采购物资,不是更稳妥?其二,林家在江宁并不缺人手,船队也有二十多条船,又必要让们西河会赚这笔银子?其三,既然时间这紧,何必乱七八糟要买十七八项物资?你还要列说别疑点吗?”
“也许他是要大家关系更亲近些……”孙敬轩笑着说道。
“不可以开女儿玩笑。”孙文婉娇嗔道:“林缚他让人点都看不透,女儿死活都不能嫁给他……”
“但是西河会有何值得他设陷相害?”孙敬轩收起玩笑话,认真地问道。
“也许他没有害西河会之心,但是他却要利用西河会搞得此事江宁人所皆知。”孙文婉说道:“特别是要让曲家知道,今日他可是刻意说过要到曲阳镇置办这些物资……”
“曲家?”孙敬轩疑惑地问道。
“爹,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孙文婉说道:“两个月前曲武阳独子被绑架案,你好意思想不起来呢?曲家当初通过官府开出悬银有五千两,私下开出花红更是高达万两,最终交赎之银就在狱岛以东四里外朝天荡里。交赎银之前曲家私下就放出风声,结果赎银在朝天荡里给人从水下劫走,闻讯而来诸家势力在朝天荡里争得头破血流,丢下五六十具尸体空手而回,还彼此结下仇怨。要不是女儿跟婶娘苦苦劝阻,爹你跟二叔贪心眼红也要派人掺和进来,你这时候好意思将这事忘掉!”
孙敬轩见旧伤疤给女儿揭穿,老脸红,弱声问道:“你说曲武阳独子被劫案跟林缚有关?”
“二叔亲自上去过‘东阳号’船看过,爹爹你就不怀疑劫案是林缚做下?”孙文婉问道:“看曲家在骆阳湖水战之后也应该怀疑到林缚头上。看林缚甚至就知道曲家已经怀疑他,这才大张声势,引蛇出洞……”
“林缚为何要引蛇出洞?”孙敬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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