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烧把假烽火促使洪泽浦水寨势力提前在骆阳湖里对秦家船队进行打劫……”曹子昂代林缚将骆阳湖水战细节说给林梦得听,最后又笑道:“唯可惜是,如此绝妙石三鸟之计却不能公然告诉世人是东海狐所为。”
林缚摇头而笑,说道:“算不上什绝妙,只不过旁人绝没有料到竟有人敢虎口夺食,与其说是石三鸟,不如说是虎口夺食……”又与林梦得说道:“梦得叔,曹爷曹子昂之名不为外人所知,‘淮上曹秀才’却鼎鼎有名,周爷匪名为钻林豹,吴爷匪名是黑天鸦。说你要踏上来是条贼船,这可当真是条贼船。”
林梦得伸手搓搓脸,要让自己混乱思绪回复正常,说道:“在来江宁主事前,负责过林记货栈在淮水以北到洛阳事务,对豫南淮上流马寇事情知道些。五六年前淮上树杆子流马寇有五六十股,名头大那些人,现在都还能报出名字来。不过大多数流马寇,股人马里头名号响亮也就有两人,秦胡子这股,曹秀才、豹子爷、乌鸦爷以及后来四娘子等人总共有十二人在淮上乃至中州都赫赫有名。要说秦胡子、曹爷、周爷是马贼,那也是义贼、侠盗。不要说淮上百姓,在中州做生意,走商路人也都明白这点,也是瞻仰已久。后来都说秦胡子给缉盗营剿,好些人都觉得惋惜。”
林梦得又问林缚,“你怎会跟曹爷、周爷他们走到起?”
“说来话长。”林缚将去年秋后发生诸多事简略跟林梦得说遍,又说道:“们在长山岛立足,又在江宁诸多布置,并不会去做什大寇,作为祸地方事情。是形势所迫,诸多人性命攸关之事,不容独善其身,这步步走下来,与曹爷他们也是生死相托,不分彼此。另方面,天下局势糜烂,朝廷暮气沉沉,内忧外患不绝,那些穿官袍子在台上唱戏,背地里互捅刀子官老爷们,跟整日只晓得逛窑子狎妓,勒索抢掠平民百姓官兵,又如何能让们依赖?局势发展下去将会越发动荡不堪,平民百姓贱命如蚁,们也不过是要乱世求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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