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屋刚才有顾盈袖两个侍婢守着,这会儿也不知道她们跑哪里去,顾盈袖也不吭声喊人,她更喜欢在黑漆漆暗中与林缚说话,仿佛这黑暗能将人心深处欲望与情念掩盖掉,让人舒坦自如。
“你这趟回来除给柳姑娘讨个名份外,还没有别事情要做?”顾盈袖问
。
“也不定。”林缚回道。眼睛看着顾盈袖丰泽,肌肤在灯下有着透明感脸颊,没有注意到手指直接伸到滚烫烛油里,林缚倒不至于给烫得大叫,还是吓跳,手抖将烛台给按熄掉。
顾盈袖心思在别处,见林缚给烫着,下意识抓住林缚手凑到唇轻吹,柔声说道:“烫疼没有?让你这不小心,手烫烂都活该……”说到这里,就愣住。
室内已经陷入片黑暗之中,她刚要将林缚手丢开,林缚却反过来抓住她手,她想抽回手,林缚更用力抓紧,轻声唤道:“盈袖姐……”
“放手呢,谁是你盈袖姐?论辈分是你婶娘。”顾盈袖给林缚声轻唤,心都要化掉。但是她知道即使林庭训死去,两人还差着辈分,顾家又甚重门风,天下哪有守寡婶娘改嫁给族侄子当妾道理?要是传言出来,林缚不要说在仕途上有发展,甚至有可能给告发问罪。顾盈袖听到这声唤就觉得不冤,当真不能害他,还是想将手抽回来。
林缚握着顾盈袖滑若柔荑小手,绵绵软软,似若无骨,在四月天夜里有些冰冷,说道:“盈袖姐,你手真冷,握着替你温温。”
“要你好心!你也是拿这话骗肖家娘子?”顾盈袖当真愿意让林缚握着她手,室内黑黢黢片,颗心怦怦乱跳,要掩饰心内慌乱,嘴巴不饶人拿柳月儿来转移话题,终究怕人进来点灯,在林缚手心掐下,说道:“再不放手,要恼……”还是用力将手抽回来。
“盈袖姐不说,倒差点忘这事要紧着时间去办。想给柳姑娘个名份,要找人去肖家说项,盈袖姐说找谁合适?”林缚问到。这年头寡妇改嫁要征得夫家同意,不然夫家可以告诉到官府以*罪论处。
“你真是脸皮子厚,你什事情都非得要过问?”顾盈袖啐口,沉默会儿,她不奢望自己与林缚有什,这种事情当真要帮林缚想个主意来,说道:“肖家虽说在石梁县有些家势,但终究没有什大不起,县主簿陈凌与肖家关系不错,你就厚着脸皮去找陈凌,从肖家讨要张‘柳氏贤德,肖家下堂,婚娶自便,两不相干’契书能有多麻烦?只是你不先娶妻室就纳妾真合适?还有啊,你要给肖家娘子名份,那苏湄姑娘呢,收个小,大就这样放手?”
苏湄事情麻烦得紧,时也解释不清楚,也不知道顾盈袖从谁那里知道小蛮给他赎身。林缚轻咳声,说道:“什妻不妻,妾不妾。”见这会儿外面还没有人进来点灯,往外屋探探头,问道:“怎没有人进来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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