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腿?”孙敬堂惊问道,知道脚骨受伤最难医好,貌美如花侄女样样都出色,要是瘸腿真就叫人觉得惋惜,但是这事还真不能怨林缚,事情能这解决掉,已经让他们很意外。
“武老郎中说只要细心养有八成把握不留遗症。”孙敬轩说道:“也管不太多,让她瘸条腿总比丢性命,坏名节好!要不是有诸多渊源在,们孙家跟西河会多半是劫啊。”
“大哥,你不要多想。”孙敬堂说道,他背上也是冒冷汗。
西河会看上去人多势众,但在官府眼里却不值提,“破家县令,灭门知府”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林缚虽说才是九品小官,但是江宁众人却再也不敢拿九品小官看他,虽说林缚更多是依赖顾悟尘权势,但是江宁城有几个九品小官敢纵容护卫光天化日之下在东市将王学善背景东城地痞二十余人打断手脚?
是在河口现身给江宁文武诸官吏迎接进城,此事军营中已经传遍,江宁诸营战力虽弱,但是诸武将钻营本事却不比般官吏稍差,这位哨官也是正八品武职,也不是点不开窍人,心里想着万李卓在河口现身不是没有什缘故,他此时刁难林缚不是脚踢到铁板上去?再说林缚在江宁名声,他也有听闻,如此人物,能不起冲突还是不起冲突好。
他倒是不把孙敬轩看在眼里,只笑道:“那就麻烦林大人与孙会首补份报备,好让回去能够交差……”
“行,麻烦将军稍等片刻。”
林缚当即在前厅写份情况说明,将西河会众聚集规模往小里说大半,只说邀西河众派三十艘船与些会众来谈事情,签押用印,又让孙敬轩签押后交给哨官,又恭送哨官到河堤码头乘巡船离开,在河堤时又往哨官手里塞只装十两银重锞子小袋子,当真不能让人家白跑这趟。
孙敬轩见危机悉数化解,这才较彻底放下心。这时候,西河会还有近三十艘船靠河堤码头停泊,孙敬轩副手也是他堂弟孙敬堂也上岸来。
林缚跟孙敬轩说道:“孙会首先忙着,中午在草堂备下薄酒替孙会首压惊,请苏湄姑娘与武先生作陪,算是谢罪……”
“不敢当,应是西河会跟林大人请罪。”孙敬轩说道。
江宁水营巡船还在左近,西河会近三十艘船停在这边,还有其他船还散到朝天荡各处,虽说没有大碍,但是乱糟糟也不像个样子,就先留在码头上没有跟林缚回草堂去。
“婉娘怎样?”孙敬堂关切地问道。
“受些伤,也没有什大碍。前天跟你说傅青河傅爷侥幸逃过白沙县劫躲在乡下养伤,傅爷与林缚有交情,苏湄姑娘面子也管用,让人想不到是悬济堂武延清老郎中说是回乡下养老,其实给林缚请到江岛大牢当医吏,也赶过来说情……昨夜是婉娘任性闹出误会,受些伤,也没有其他大碍,得个教训也是应该。”孙敬轩放下心来,将事情大体跟族孙敬堂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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