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帮人?”林缚微微怔,心想这倒对,朝天荡里那百多条乌篷船还没有示威呢。
扬子江抵达江宁城北段为朝天荡,水系发达,又是漕运处重要始发地,河运发达。但是河运之苦,非常人能够想象,特别漕运秋去春回,往返就是大半年时间。江宁地处富庶,当地人有地可种,宁可当佃户,也有少肯吃舟船之苦,在江宁充当船工、水手绝大多数是北方漕河沿岸失地农民。异地而讨生活十分艰辛,本乡子弟都聚团而居,遂形成江宁城河帮势力,不下河时都集中居住在城南龙藏浦三汊河口带,也有相当部分人就长年住在船上。虽说统称河帮势力,其实江宁河帮势力按地域分成十八支,西河会是其中支,绝大多数人都是会通河西岸西河县乡民。河帮势力可以说是乡党势力个变种,虽说人多势众,却算不上不起大势力,恰恰稍跟漕运、河务以及江防有关文武官吏不管大小都会想方设法从河帮势力头上盘剥笔,毕竟河帮绝大多数成员都是处于社会最下层船工、水手,林缚倒不是怕西河会过来讨人。
他又问苏湄,“上回在白沙县给劫杀船工都是西河会子弟?”
“是。”苏湄也焦急得很,“孙敬轩还是傅爷朋友,傅爷前些天捎来信里还夹着封信交给孙敬轩……”
“啊?”林缚又是愣,傅青河可没有说他在江宁还有可托生死朋
给什东西硌得慌,猛吓大跳,也顾不及柳月儿也在房里,娇呼声跳下床来,刚要问林缚藏着什鬼东西顶她,嘴巴刚张开,便意识到那木橛子似硬东西是什,春睡迟迟秀面顿时涨绯红,拿起鞋子赤脚溜回自己房里去。
“她穿着衣裳呢。”林缚腆着脸小声跟柳月儿解释,“说是守夜,倦就头睡下,也不能将她赶回屋去。”
“你将她收,会说什?苏湄姑娘在外面等着呢。”
柳月儿要林缚赶紧起床,单膝跪在床沿上,手伸进去替林缚拿衣裳,手够不到里角,手撑在林缚身子上,刚好撑在木橛子似硬东西上。她挪开手撑到林缚大腿上,将衣衫拿过来,又嘲笑他道:“是哦,穿着衣裳呢!说小妮子怎惊乍,难不成不知道夜里趴你身上去?”
要不是苏湄赶来,林缚当会将柳月儿按在床上蹂躏番,这时候只有规规矩矩穿好衣裳。小蛮事情也不好解释,难不成跟柳月儿解释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林缚到草堂后洗漱,小蛮已经洗漱好,眼睛闪着没看他,低头细声细气地说道:“先去见苏湄姐姐……”便溜开。
林缚大略洗漱下就到前厅来,苏湄与四娘子都在。
看见林缚出来,苏湄问道:“昨夜女刺客,你可没有让她吃什苦头吧?”她问过小蛮知道女刺客给关押到狱岛上。
“啊?”林缚见苏湄果然是为昨夜女刺客而来,问道:“她是谁?”
“她是西河会孙敬轩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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