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都不知道二女刚才那会儿工夫能聊什
。
“
给你当贴身丫鬟，这样在你身边
时间能多
些……”小蛮认真地说道。
林缚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这丫头，又怕这妮子胡思乱想，说道：“那你就给当贴身丫鬟好
。”
柳月儿在隔壁听着呢，他也不能让小蛮睡他床上来，再说小妮子也早就应该知道男女之事，更不能让她睡床上来。林缚困意袭来，心想等小蛮倦自会回她房里去睡，他就闭着眼睛睡去，任小蛮坐在床沿上。
朦朦胧胧间，小妮子跟只小动物似倒过来，林缚等着她自己惊醒，没想到她头枕着他胳膊，身子蜷起来往后缩缩就睡个踏实，林缚又不忍心真将她叫醒赶走，还得小心翼翼地抽出角被子盖上她身子。
有空隙，即使窗户不打开，也有些微光亮透进来。
林缚脱靴子躺床上，问小蛮：“你真要在这里坐夜？”
“嗯。”小蛮点点头，端张方凳坐林缚床头，说道：“大户人家贴身奴婢也是这守夜，这边没有外厢房，只有守在你房里……”
林缚笑道：“大户人家贴身丫鬟还帮着暖床呢……”
“那也给你暖床……”小蛮站起来替林缚将薄被铺开，坐在床沿上正要将鞋子脱掉就要钻被窝里去。
听着外面有车马声，但未听见有人唤，林缚也就继续睡觉，小蛮已经整个身子都钻进他被窝里来，满头乌发散开，铺在他脖子下、胸前，仿佛晨光里绽开黑艳之花，完全看不到小蛮小脑袋跟脸藏在哪里，光脚丫子贴着自己脚背，也不知道她什时候醒过来将袜子脱掉，好歹是和衣而睡，滑溜溜跟腻子似。林缚便认命继续蒙头大睡……
听着柳月儿喊他，睁开眼，小蛮半个身子都趴他身上来睡，脸贴着他胸口，胸贴着他小腹，腿斜在边，香喷喷个人给薄被子盖住，但是乌发跟夜色似溢出来，似乎没有给柳月儿吵醒。林缚腆着脸朝柳月儿笑笑，小声问她什事。
“苏湄姑娘坐车跟四娘子来，在前厅坐着呢……”柳月儿装作没有看到林缚胸前露出被子乌发。
林缚听愣，不知道苏湄大清早出城来做什，莫非昨天女刺客跟她认识？
趴在林缚身上睡得正香小蛮也潜意识惊，又陡然觉得胸口下
“你还等先当守夜丫鬟吧，这四月天盖被子睡都有些嫌热。”林缚不晓得小妮子又使什小心眼，让她在床沿上坐着，他躺下来。
“想过，不给你当妾……”小蛮在微夜里眸子亮晶晶看着林缚藏在更深阴影里脸，突然说这句。
“啊？”林缚疑惑问声。
“跟月儿姐谈，你以后娶妻指不定比月儿姐更凶，小妾总是给欺负命。给欺负也就罢，但在你身边时间肯定会给正室限制很少……”小蛮坐在床沿上本正经地说道。
“砰，砰……”柳月儿在隔壁轻敲两声，表示她在隔壁屋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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