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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翰如今性子已经变得十分谨重,虽说书稿早就在年节前托付给正业堂雕版印制,但是书稿未印出来之时,他只字不提,就是怕到头来因为其他不可预料变故变成为场空,所以葛司虞也是到这时才知道好友书著即将付印问世。
葛司虞将《提牢狱书》包好,还忍不住拿到鼻端闻那浓郁墨香,既为好友高兴,心里也十分羡慕。
林缚看葛司虞如此,笑着问:“葛兄家传将作营造之学,可有著书传世想法?”
“将作之杂术,也能著书?”葛司虞眼睛发亮。
“怎不能,前朝将作寺少监李存翰所著《将作经》,葛兄难道未曾读过?”林缚笑着问。
“这……”葛司虞豪爽性子也不好意思起来,说道:“在将作行里,李存翰可是祖师爷样存在,焉能奢望跟祖师爷相比。”
营造将作,说白就是建筑工程学,林缚因为集云社要兴土木,除在江宁城里聘请大匠之外,他自己也搜寻古人有无这方面专著,谁能想到千百年来仅有四百年前李存翰部《将作经》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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