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去深究。
顾悟尘眼睛看着镶银筷子尖,心想林缚除书文不佳外,其他地方无处不让人满意。若他昨天在藩楼跟藩楼少主起冲突只是时义愤热血冲头,那真没有什,只不过是个莽青年罢,难得是他完完全全认得清形势,心机沉勇也丝毫不比他人差。
顾悟尘倒是不忌讳年轻人比他更出色,更有心机,他要想掌握江宁局势,靠那些庸才是成不气候,顾悟尘对林缚这段时间来表现相当满意,多重关系也让他愿意将林缚当成自己人看待。顾悟尘心里想,江宁乃是大越朝留京南都,除正常塘报体系传递军民情况外,中枢必要有另只眼睛盯着江宁,只怕昨夜在藩楼发生切都已经给人写成文书在发往京师途中,他也应该更明确让留在京师盯着江宁看楚党同僚知道:林缚是他人。
就算是在江宁这边,也要让那些地头蛇们知道,顾悟尘并不是好啃骨头,想到这里,顾悟尘侧脸看林缚,问道:“前些日子跟你说事,你考虑好没有?”
“嗯,直都在有考虑,考虑如何才能更用心替大人效力。”林缚在考虑如何才能说服顾悟尘同意他去江岛大牢当名牢头,说道:“林缚斗胆猜测大人到江宁有清扬吏治,整肃武备宏愿伟志……”
“嗯……”顾悟尘不置可否轻轻哼声,示意林缚继续说下去。
“吏治之事,林缚些微功名,难挤入清流之列,怕是帮不大人多少忙,林缚今秋在白沙县里遇匪,算是人生大劫,从此对这江水上匪盗痛恨有加,说实话,林缚心里也怨地方武备弛怠致使匪盗如此嚣张,恨不能提枪纵马荡寇舒志。林缚不敢奢望平生能官辖兵备,监军佥事,初到江宁时,途经金川河口看到按察使司江岛大牢,看着江岛形势,林缚竟生出些妄想,江岛大牢正当朝天荡百里方圆,素来是江宁藏匪纳寇之地,林缚愿领大牢司狱及守岛典尉,庇护大牢周全,也叫江洋湖寇休想从金川河口滋扰江宁地方……也叫那熊熊窝三万江宁守备大军看着,三五百精锐如何拒匪于境外!”
站在旁杨释听林缚如此说,眉头挑挑,心里多有不屑,他与父亲跟随顾悟尘流军十载,从小在军营中长大,对军事有些认识,却不认为林缚这个自以为看过几页兵书儒生知道什是军事。
顾悟尘兴致却很大,说道:“来,来,来,们就算是纸上谈兵,你说说看,要如何只凭借三五百精锐就守住江岛大牢,还能阻止江匪从金川河口滋扰江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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