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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时,城门口多队兵卒正对进商旅严加盘查,林缚他们倒没有受什盘查,坐着驴车就出城。
“实在没有想到会遇上刺客——要是们进店之前对那两只看门狗客气些,说不定已经是知县大人座上嘉宾呢。”所谓驴车只是将平板拖车套驴身上,陈恩泽跟赵虎坐在前头学着赶驴,还念着茶酒店事情。
“有那好事?对他们客气还能进店?”赵虎扬鞭赶驴,回过头来问林缚,“你说知县梁左任客人跟七夫人有什关系?”他记得刺客坐在那里谤议七夫人才让那个青年怒不可遏冲出来。
驴车上铺层干草,林缚也不讲什斯文,躺在干草上,手枕在脑后看着飘着悠悠白去蔚蓝天空,他心里也正在想中年文士是谁,听赵虎问起,随口答道:“谁晓得,改天遇到七夫人问问。”心想既然他们跟顾家关系不浅,日后总还会有相见机会,又问赵虎,“你已经知道周爷是淮上钻林豹,还愿跟去江
“林举人他走,有事先出城去。”县尉还不知道他赶来之前发生过什事情,只当四个刺客都是大人好友护卫出力拿下,见梁知县问林缚去向,浑不在意地说道:“县里人手少,林举人身边有个是上林渡乡营头目出身随从,出城应该不用怕刺客同党。”
“你怎就让林举人走?”梁左任急着跺脚,“适才刺客扮成挑夫还是林举人先看穿,你怎就让林举人走?”心里却想走倒好,不然开口跟林缚道谢还真是有些难为自己。
“刚刚那个林家子弟是个举人?”中年文士问道。
“这科乡试新中举人。”梁左任说道:“县里都说他是酸腐书生个,没想到今日受他援手之恩……”
“啊,他便是你说那个从白沙县劫案生还士子?”中年文士讶然说道:“看他模样,倒不像酸腐书生,倒要找他当面相谢救命之恩。”
中年文士心里清楚那个“嚣张跋扈”林举人对他们可不仅仅只是援手之恩——那四个刺客计划非常周密,出言挑衅又动手追打,目前就是要引开他三个护卫,好让另外三人取出兵器行刺,要不是给林缚他们看破并挡挡,说不定就要给这四名刺客得手。
想轻描淡写心思给识破,梁左任有些窘然。
中年文士之子那青年说道:“眼下还是搜查刺客同党要紧,再说们与林家也不能算生分……”他挨几下拳脚,张俊脸此时肿胀不堪,追打他刺客当时没有兵刃在手,这年代想要赤手空拳打杀人是很耗体力跟时间,他给护卫及时救下,挨几拳,倒没有什大碍。
青年见妹妹若有所思想些什,推推她肩膀:“在想什?”
“啊?!”男装少女倒似易受惊吓,给轻推,却吓跳叫起来,转眼才觉察自己反应过度,红着脸细声说:“没什,心里还砰砰乱跳呢。”手捂着胸口,明明胸口给那人抓还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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