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京里。
从梁师兄那回来,福宝又得许多玩具,其中有盏金鱼灯,福宝爱不释手,小手爱惜摸摸小鱼脑袋,舍不得放下来。
小金鱼灯外头是纸糊,骨架是竹子做,跑起来时,鱼尾和头还会摇摆,像是小鱼动起来,听老师说,
赵夫子得书感动连连自然不提,念完信跟顾家三房交代孩子叫顾阳,说谁家生女孩哥儿打长命锁以及村里要留粮食事。
回信不急。
赵夫子叹气,孙子赵泽落选,没考上秀才,只能借顾大人吉言。朱秀才也从府县官学回来,因为时间到,次次落榜,如今在家里念书。
之后夫夫俩翻山去趟苏家,送银子话说清,还给带年货,都是些干货果子。苏家大房是小儿子、孙子辈哥儿去两人,如今得三十两,二房是挂靠钱和苏佳英工钱,加上杏哥儿给两年半钱十两,统共四十五两。如今挂靠四年不用给钱。
唯独三房少,出人,只有十五两。
就看看,这十里八村谁家小哥儿名字叫福宝,就咱福宝独个。”刘花香跟儿媳妇吹,她也是当婆母,自然知道儿媳妇这直想要个男娃娃,男孙子她也想要,可不用跟魇症似得,整日在她跟前保证:娘下个指定男孩,娘和光宗抓把劲继续生。
刘花香听都快烦。
“瞧见没,给九月戴着平平安安过个好年,年后你要是害怕丢再摘。”刘花香跟大儿媳交代,别克着孙女这个。
杏哥儿不知道弟媳啥脾气,毕竟他直在外做生意,听娘话里意思,就敲边鼓说:“这可是顾大人送,当官有福,给九月戴着些日子,九月好,能带后头娃娃运。”
光宗媳妇当即连连应是,后来拿着长命锁回屋就眼红哭,高兴,女儿是她生她能不爱吗,肚子里掉下来肉啊,可在娘家时,大嫂前两个生姑娘,她娘就不高兴,没事就找大嫂不痛快。
三房看大哥二哥都拿银钱多,顿时后悔啊,当即说再送俩上京成不成?
“不收,周周没说要人,那就是人手够。”杏哥儿给推。
后来二房苏狗娃看三弟后悔,便出五两,说:“三弟,你开春先拿这二十两把房盖起来,以后栓子还拿钱回来。”
“唉,现在就靠栓子,早知道就跟大哥样再送个去。”他家没哥儿,不是儿子就是丫头,丫头总不能送过去吧?儿子苏三舍不得,都是大小伙能种庄稼有力气。
现在后悔,晚。
她是怕。
等光宗媳妇儿走,杏哥儿才从怀里摸出来个不包,这是送他娘,“这是买,婆母也得对,你要吹牛就吹,跟婆母说过。”
杏哥儿知道他娘爱吹牛爱显摆。
刘花香拆开看,是对银耳环,顿时心里热火熨帖,乐不成,恨不得现在戴上去村里王阿叔家买豆腐好好显摆通。事实上,之后整个年,黎二家都在吃豆腐。
另边东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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