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说,以后黎家顾家哪家生女孩哥儿都给打长命锁,男娃娃可没这待遇,娘你还不知道,周周家可疼可紧着女孩哥儿疼爱。”
“这倒是,当时周周生福宝,你
小田信念完,该办事办事。
杏哥儿是带着长命锁去他娘家。王石头则跑趟东坪村。
刘花香见杏哥儿回来自然高兴,光宗和他媳妇热情招待,杏哥儿坐着喝口热茶,从怀里掏出花布包放桌上。
“啥啊?”刘花香拿拆开看,顿时眼都直,偷摸看门口,没见哥婿人,这才压着声说:“你作死啊,有钱也不该买这长命锁,要是王家你大嫂知道,不得跟你闹事,你还在王家过不过日子。”
刘花香以为杏哥儿掏腰包买。
问四人有啥要说没,四人还不好意思,最后原话是:给家里十五两银子,剩下他们想给表叔/表哥买些东西。
这是四人心意,合起来商量过,黎家铺子管吃管住,周周表哥/表叔待他们好,吃喝不拘着短着,入冬就换新衣裳,当然要尽尽心。
到写信时,黎周周斟酌下,还是没把实情交代完全,只按着四人口气说拿工钱回去,在京里切都好,没提给他家送礼留下三两事。
是黎周周没想要四个孩子钱。
二则是苏家三家,除二房苏狗娃家,其他两家还穷着,三两银子就是大家子年开销嚼头,人穷,根针都要紧着抠着,还是不说这些免得生事端麻烦。
这长命锁看就是小孩子戴,她家除孙女没孩子。总不是杏哥儿给元元买,给元元买拿她家来显摆啥?杏哥儿又不是傻子。
杏哥儿听他娘话,虽是骂他,可心里还高兴,他娘为他想着呢,嘴上说:“不是,是周周从京里买,京里花样子,给九月,娘你翻背面,还有九月名字。”
刘花香不识字,可也高兴翻过去,摸着花纹,拿去让大儿媳妇看。
“咋滴就给买银牌牌?诶呦京里长命锁,花样做好看。”刘花香夸又夸。
光宗媳妇都凑不上手看,只能凑过去由婆母捧着她瞧。
后来黎周周跟四人说不用买贵重礼物,些花生瓜子就成,剩下钱都攒着留着,自己身上也要有钱,出门在外就不怕?
四人是懵懵懂懂,但都听表叔/表哥话钱留下来。
就说现在,共八十两银子,六十两是各家孩子送回去工钱,剩下二十两两是黎周周给苏狗娃家两年挂靠钱。黎家去京里前给三年钱,如今过去两年还剩年,这次再给两年,那就是三年钱。
其实要是为省事,黎周周口气给十年都成,不过顾兆说穷人乍富容易出事,苏家在村里不是横起来人家,还是三四年给,加上苏狗娃哥儿苏佳英拿回去十五两,这就三十五两够。
杏哥儿后来又掏十两,去年五两和今年五两,回头让小田写信记上,每年挂靠他出半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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