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没啥事啊,后屋吃饭锅碗洗干净,刀也磨——”
“不是这些。”平日里都干活,有啥好记得。朱老板拿手拍徒弟肩膀,“好好想想。”
师傅那大蒲扇巴掌扇着人身上,疼!
小伙计又不敢挪,硬生生挨几下,还真想出来,“师傅想
顾兆便没客气。
“没带碗,在这儿吃成不?”
这是直瞧热闹路人看不下去,再看后头那锅没准也卖空。
“成,这儿有碗,你买端回去吃也成,不过要劳烦送趟碗。”顾兆说。
路人便开口:“好啊,家住在前头书斋旁井水巷子里,姓赵。”
拿着碗过来刚开口说买碗尝尝,就怕价贵,如今听七文勺子,立刻说:“那给来两勺子。”便宜。
“也要两勺。”
“还是那话,两碗打满。”这家人多赚也不少,说话敞快。
黎周周开始打,真是实心实意,勺子手不抖,满满当当,到来买卤煮街坊碗里,碗大就是半碗,小点碗,直接就满。
“诶呦你这孩子,真是实心眼。”住巷子来买卤煮阿婆都瞧着都要说句心里话,做买卖哪有这样实心眼,怕赚不多少钱。
人说是卤下水,他们不知道啥是卤,可下水知道啊,那猪下水多脏臭腥臊慌,吃那玩意干嘛。
于是走走,嫌弃嫌弃,当然也有瞧热闹。
要是真不好吃,咋能开铺子,而且这街上家家户户拿着碗来,这可不像是印象中恶心腌臜东西。
奇怪。
“黎夫郎,你家下水咋卖?多少钱?”
又是锅端上来。
赵姓路人买勺,看颜色油亮发红,没忍住先捏个不知道是什放嘴里,刚舌头沾着味,顿时不走,拿着碗说:“劳烦,再买勺。”
……
西边猪肉铺朱老板,吃过晌午饭,下午来买肉人少,坐在摊子后抓把花生吃,旁边小徒弟是擦洗打扫收拾整齐,出来开始磨刀,没啥事干。
没会,朱老板总想有啥事没弄,听着耳边磨刀声,没想起来,便问:“今个是不是给你交代什事?”
顾兆便收钱,七文、十四文、二十文,这家人多。
这锅,很快就没,街面上住户先买光。原本瞧热闹行人看,难不成真那抢手好吃?
七文也不贵,不然买碗回去试试?
“大哥二哥,帮收下钱,去后头搬锅。”顾兆说。
严谨信说:“去端。”
“先给家来碗,昨个儿谢谢黎夫郎送下水,家男人说味好稀奇没吃过,早上还惦记着呢。”
“也要,要两碗,们家子人多,昨个人尝口就没,都没尝到味,只听孩子说好吃。”
黎周周笑着回话说:“勺子七文钱。”
周氏听心里想,这便宜啊,她原本想着这稀罕东西不说十文,那起码八、九文,没成想七文钱。黎家是个厚道人。
同样想法还有来买巷子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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