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真好。”
杏哥儿没好气说:“不然你娘回来还说亏着你。”
“也是你娘,咱俩阿娘。”光宗嘿嘿笑,知道他哥没真生他气,说:“瞧府县里哥儿戴头绳都好看,阿娘给钱给你买头绳,不是偷来钱。”
光宗不吃去屋里衣服掏头绳,回头递给哥。
杏哥儿拿着头绳就想哭,咕哝声:“也没啥好看。”又说:“你傻不傻,有钱不会自己买着吃,还被
“都是个村,骂完讨回公道就成,要是两兄弟妯娌间起不痛快,那更不好意思叫村长。”黎周周说。
家丑不外扬,私下里骂完吵完,毕竟还是兄弟,叫村长主持公道那真是撕破脸,以后个村还咋相处?
村长都不叫,更别提报官,对村里人来说,想都不会往报官上想。
“周周都理顺。”顾兆让老婆吃饭,会粥该凉,他说:“县衙就在府县,报官也许是黎三吓唬二叔二婶,但二叔二婶真闹凶,没准就动真格。”
对村里人来说报官、见县太爷就像是做梦,天大事,但对府县里人来说,不算啥稀奇事。
委屈,他倒是没啥。回去堂屋炉子上热着早饭,相公见他第句话就是:“脸都冻青,快来吃饭暖和下。”
顾兆上手握老婆手。
黎周周心里暖,早上白跑趟也不算什,他坐下,相公给他盛粥,桌上摆酱黄瓜。
“慢慢吃,是不是没劝动?”顾兆问。
黎周周喝口粥,说:“相公你咋知道?”
“别担心,你给二叔二婶提个醒,两人见不对,也能跑。”顾兆宽慰说。
黎周周便不操心,他该说都说。
晌午过,杏哥儿过来,虽然早上说气话说不管,可到底不放心,听黎周周把话都给他爹娘交代,如今人也走,只能说:“算不管等着吧。”想着娘那个性子,应该也吃不什大亏,没准是顾书郎想多。
十五元宵节。
黎家滚元宵,还是去年馅,红糖花生和红糖芝麻两种。黎周周给黎光宗端份过去。黎光宗嘴里也没闲着,杏哥儿虽说气话,真不可能放着光宗不管,还是过来给做饭。
“看你回来脸沮丧猜出来。”顾兆想想,说:“可能也是太想当然,没设身处地用二叔二婶思维想事情。”
黎周周停手里勺子,他没听懂。
“你看,二叔二婶在村里生活这多年,为人处世,解决事情法子,就是村里规矩。要是咱们村里出现类似这样事,怎处理?谁理亏,谁错?”
“那当然是打人不对,又拿人钱还打人孩子。”黎周周想村里人起争执怎办,“当阿娘阿爹带着被打孩子上门讨说法,先骂顿出出气,然后讨自己钱,要是声量高占理,还能让对方再赔些。”
所以刘花香也是这想,她家占理,孩子被打、钱被拿、粮食便宜卖,哪处说都是她家占理。刘花香嗓门也大,骂人也会,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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