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日子过好咯。
洗漱后早早上炕。
里屋暖烘烘,黎周周吹油灯,摸黑解里衣带子。顾兆压着周周手,说:“从没想过拿你做下火工具。”
“周周,敬你爱你,们是体,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为重要人。”顾兆亲亲周周,有心解释些,“上门那个年纪,其实不好经常房事,容易长不高,以后在这方面也会不好。”
但他要是不碰周周,不做,周周会觉得他是嫌弃他,才不碰他。
“你还说!”朱泥匠抬手又打。
其实桌子上村里男人开两句荤话也是常见,不过黎大家顾书郎是读书人,看着又很敬重黎周周,当人家面说这话自然不好。
朱泥匠大儿子挨打,还不知道为啥,不过是寻常句话,咋地啦?他和其他村里人喝酒吃菜时大家都说啊。
“你刚说半,瞧着顾书郎和和气气神色就不样,谁家屋里人喜欢自家男人在外人面前说拿人泄火?”朱大嫂白眼男人,又不是暗门子里小娼妇。
朱泥匠不好插嘴这个话,而是说:“以后在黎家说话注意些,知道你嘴上没把门,去年让你媳妇儿跟着过来,以后学着些,别啥话不过脑子往外头秃噜。”
脚,说句胡咧咧什。
没等继续说,朱泥匠先说这下水咋吃着不样,好吃。黎大就接话,于是围着卤下水好吃谈起来,夸黎周周手艺,夸别,反正没人提刚才那句话。
黎周周面上应着话,耳朵根都红。
吃过饭,黎周周和朱大嫂收拾,小孩坐在灶头前烤火吃饴糖。屋里黎大、朱泥匠闲聊,朱泥匠儿子和顾兆陪着偶尔插个话,说着说着,朱泥匠就说到庄稼地里事。
肥料啊。
“想着们日子还长久着,当时次数少些,你不会怪吧?”
黎周周摇头,又想着相公看不见,说:“刚听相公这说,其实有点想歪,觉得是不是不够好不够软,相公才不爱——”
“可是每次做,相公都爱亲抱,时间也久,就知道相公没骗,没嫌弃,是真养身子。”
“行,赶紧回,回去找地方挖个坑,尿啊屎攒着,麦子杆也别烧,都留着。”
“爹,下雪地都冻住,这咋挖?”
“管你咋挖,话那多,多干干活泄泄力。”
黎家中午吃好,晚上不是特别饿,烧锅菜汤,里面白菜豆腐丸子,不过没拿骨头汤煮,是清汤,刮刮肚子里油。
黎大喝着菜汤,以前可真没敢想过,啥时候油水吃太多还刮刮。
最后黎大把旱田肥料法子说。
冬日天短,聊没会功夫朱泥匠家就要走,黎周周给朱大嫂装大缸子卤味下水,朱大嫂推辞两下便爽快接。
刚出黎家门,朱泥匠先是恨恨拍下儿子后脑勺。
“你猪嘴啊,满桌子肉还堵不住。”
“说高兴就给忘,不过也没说错,顾书郎上火,他又不是单着,夜里抱着他家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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