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摇摇头:“没有结果。他不需要孤,你们需要孤。”
不是不在意,聂青青对他就像火之于飞蛾,追逐她是几乎要成本能。
见到黎青崖时候,他也想宣泄自己情绪,将自己心意尽数告知,想问他到底有没有在意过自己……
但是,他若是问,若是不
是直接害死平娘夫儿那两个双极门弟子。
妖皇声音还是哑:“孤现在只能给你这个。但孤答应你,总有天,所有债都会讨回来;总有天,那些正道不会再敢欺负妖族。”
积聚仇恨骤然宣泄,平娘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宴笙箫蹲下身,擦去她眼泪,取过妖皇舍利套回手腕,抱起她:“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平娘问:“们去哪?”
也就是说伏泽村案子与宴笙箫完全没有干系。黎青崖松口气。
“有个妖族女子被双极门擒获,你可知晓?”
“她是流着孤之血族人,孤会救她。”宴笙箫说完步步朝夜色中走去,每步都艰难得像有千钧重。
黎青崖冲他背影喊道:“妖族若无落脚之地,北境倒是个好去处。”
这并非他慷他人之慨,之前他与小师叔通信讨论过妖族问题,小师叔说可借北境之北给妖族栖身,按时交税即可。
丢下他?
黎青崖肯定宴笙箫知道切,然其平静反应让他出乎意料之余,也更愧疚。
他回道:“是她错,是她偏见,不是你不好。”
宴笙箫追寻三十八年,却只得到模样答案,然看角度不同,心境不同,理解也不同。
他手直握着手腕,即使那里什都没有。他内心天人交战,情感与理智两股力量在拉扯着他,似要将他扯成两半。
“先给你夫儿收敛尸骨。然后去南疆,去百万大山。”他听到黎青崖最后话,但没有接受这份好意,他不怕筚路蓝缕,妖族不欠人类情。
平娘诧异:“你不去找她吗?”还是聂青青就在南疆?
妖皇平静回道:“不,孤已经见到他。”
这话让人灵石都诧异地看向他。
“那结果怎样?”
虽然是闲谈间提议,但以天生剑心真诚,既然说出来,便不会反悔。
宴笙箫背影消失在黑夜之中,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最后话。
……
端城分院,地牢。
宴笙箫再度现身此处。这段路走得非常艰难,但他还是遵守约定回来。他破开牢门,将两个人头丢到平娘面前。
空坐会儿后他艰难回道:“孤——知道。”
字句,仿佛吐刀子般痛苦。宴笙箫只觉喉咙干涩,双眼发酸。
快要控制不住眼泪他站起来,背过身:“孤问完,先走步。”
“等等!”黎青崖叫住他,“你信物为何会在伏泽村?”
宴笙箫没有回头,但给解答:“十四年前,孤前往东海路过,在村中借宿。那户人家款待过孤,他们孩子体弱多病,孤便给他们那串手链作为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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