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然看反应,点头道:“你若跟哥联手,自然也是听过天青釉马蹄形水盂故事。不过他只知其,不知其二。你知道?老郑家当年在长春,外号叫作西厢郑。因为他们家最有名件收藏,乃是青花‘西厢记’人物盖罐,焚香拜月,举城皆知。”
喉咙下子发干。这是,第三件人物盖罐!
“鬼谷子下山”“三顾茅庐”之外,原来还有件是“西厢记”!第三件人物罐终于露出它神秘角。
没想到它和郑教授有如此之深关联。
药不然道:“爷爷去长春,其实最大目不是那件水盂,就是去找这件罐子。可惜郑安国口回绝,推说早就卖给别人。爷爷十分怀疑,以郑对瓷器痴迷,怎可能会轻易卖出?何况古董市场没什机密,这大物件出手,怎点风声也无?可惜在搞清楚之前,郑安国就死,到底罐子卖给谁也就成个谜——至少对五脉来说,还是个谜。”
你吧!砸‘三顾茅庐’盖罐这事,根本就不是负责,是郑老师统筹。没想到他安排人没成功,反而把哥给牵扯进来。听到这消息,立刻从外地赶过来,这不下午才到杭州。本来打算偷偷把哥捞出来就走,没想到却撞见你。”
“就是说,老朝奉也不知道你来杭州?”将信将疑,这家伙居然是擅自行动。
药不然看眼昏迷不醒郑教授:“那当然,谁也不知道。若不是这位老师得意忘形,差点说出老朝奉身份,本打算偷听阵就撤——你以为想见你啊?每次看见都臭着张脸。”
忽然发现,药不然居然直没提卫辉事。看来他没骗,这趟是私自行动,老朝奉并不知情。但却没有掉以轻心。这家伙看着和善,身上可是背着好几条人命,连对付自己老师都不留任何情面。
“喂喂,别用这种眼神看,只是打昏他而已,又没杀人。”药不然连连叫屈。
听他口气,似乎还有下文,正要详细询问,药不然却摆摆手,正色道:“哎,说得太多,不提不提。许愿,跟你说,五罐事水太深,你不要碰比较好。”
“这与你无关。”硬邦邦地顶回去。
药不然跺跺脚,
“和杀他没什区别。认识郑教授是个敦厚朴实好人,你把他洗脑洗成什德性。”
药不然有点着恼,指郑教授:“这事也怪哥们儿?你知道他爹是谁?他爸叫郑安国!”
这名字下子没反应过来,再仔细想,忽然听懂。
药来油画里有四个故事,天青釉马蹄形水盂那个故事,郑安国在里面扮演着重要角色。他爱瓷成痴,不惜拿最后点口粮去换水盂,最后全家活活饿死,只剩个儿子被药来带去北京。原来这个儿子,就是郑教授。难怪他从小长在药家,性格也和他父亲样,对瓷器如此着迷,甚至到发痴发狂地步。
遗传基因这东西,真是强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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