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然抬起右手:“你别多心,这次哥们儿真不是追着你来。是听说郑老师匆匆出门神色不对,不放心,跟过来看看。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你——许愿,你最近好吗?”
“不好。在追查老朝奉身份,但是被人给截和。”
药不然对讽刺毫不介意,歪着头思考下,猛砸拳:“是!说你怎会出现在杭州,肯定是碰见哥哥药不是吧?”还没等说话,他又道,“这次杭州博览会事,闹半天是你们俩搞出来。怎样?哥是个挺难交往人吧?他可不像哥们儿这随和。”
神色动,听他口气,似乎这件事已经有老朝奉介入。
“药不是现在怎样?”
吐出个含糊音,突然间腔调变,从嘴里飞出声呻吟,然后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在地上,晕过去。
这突如其来变故,让猝不及防。离老朝奉真相,就差那秒不到距离而已,居然功亏篑,不禁又气又恼,向前疾走几步,想去看看郑教授为什突然晕倒。
塘王庙带因为拆迁,路灯还没装全,太阳落山便特别黑。好在今晚月色尚好,借着月光朝前走去,突然种强烈危机感袭来。及时地停住脚步,眼睛眯,看到个人影从郑教授身后浮现,就像是从黑夜里点点分离出来似。
“哎呀哎呀,这个老师就是太好说话。幸亏哥们儿跟来,不然可要麻烦。”
听到这熟悉声音,面部肌肉抽搐下,心情翻江倒海。
药不然叹口气:“还能怎样,被当场抓住呗。好在五脉有人正好在现场,眼认出他身份。不过那罐子太过贵重,牵涉金额过大,都够格成刑事案,就算是沈家也兜不住。现在哥应该在派出所里拘押着呢。”
吓跳,刑事案,居然要严重到这种地步吗?不会是药不然暗中使坏吧?
面对狐疑眼神,药不然有点委屈。他挠挠头,略带苦恼地说道:“啧,说得好像跟个反派似。那是哥好?就算立场不同,也不会去主动害他啊。”
“这可很难说。”阵冷笑。
“哎呀,告诉
药不然还是那副玩世不恭模样,穿件纯白运动T恤,只手插在牛仔裤里,另外只手还保持着手刀姿势。刚才就是他出现在郑教授背后,看到即将泄露出老朝奉隐秘,便毫不客气地给恩师记手刀,生生将其打晕。
们两个对视片刻,谁都没说话,因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沉默足足有两分钟,最后还是药不然先绷不住,“扑哧”声笑出来:“别这脸苦大仇深,哥们儿见面,分外眼红啊。”
哼下,却依然没吭声。
该怎反应?是扑上去打生打死,还是问问他九龙城寨里伤好没有?这家伙是兄弟,也是敌手,是恩人,也是仇人。如果有可能,最不想面对,就是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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